莫莉觉得脑很乱，可有时又觉得是白茫茫一片空白，叫她什么也抓不住。

莫莉忙摇，“不是。”

“我希望我们可以坦诚相待，这是一切合作成功的基础。”盖斯夫人对莫莉的反应很满意，又：“好了，如果你觉得自己现在不是那么迷茫了，那么我们可以往聊一聊正事，从米亚和肖泽恩今天的反应来看，米亚的证词将会对你十分不利，肖泽恩好像还好一些，他好像知些什么。”

莫莉从沉思中惊醒，这才意识到有人敲门，连忙应声：“请。”

“有啊，我当然有过这样的迷茫。”盖斯夫人扬眉，又问，“那又怎样？就停在原地不动了吗？等着别人给你解答，等着有人来握住你的手，引领你走过迷茫吗？莫莉，没有人是天生的者，同样，也没有人是天生的弱者。泥泞之中，你只要能趟一条路来，那你就是者。”

推门来的是盖斯夫人，她先扫了一桌上的晚餐，这才又去看莫莉，问：“不合味吗？”

米亚的确暴如雷，却不是因为贝寒被卖，而是认为她污化了贝寒的名声。贝寒原本可以作为一个英雄而死去，他制定了“斩首”计划，又完地执行了计划，最后再为着战队主力突围牺牲了自我。

“您为什么要帮我？”莫莉突然问。

即便最终她真的求得了公正，贝寒也将再不是人们心目中的那颗联盟之星了。

“所以，我可以帮您打击异己，是吗？”莫莉又问。

真的是她错了吗？

肖泽恩当然知些什么，贝寒化

“帮你？”盖斯夫人笑着摇，从容说：“坦白说，我可不只是为了帮你，不过，我也并不像米亚说的为了搞垮联盟舰队，甚至搞垮联盟。莫莉，我是一个商人，一个讨厌战争的商人，我希望联盟和改造人可以和平友好地共存，整个银河系的商贸活动可以畅通繁荣。因此，我也有自己的政治诉求，有支持的党派，更希望支持的党派可以主政执政府。”

“那就是没胃了。”盖斯夫人笑了笑，又：“今天在检察院外的事我已经听律师说了，需要聊一聊吗？”

门外响起了轻缓的敲门声，久久没有得到回应之后，门外人似是终耐不住加大了力度，敲得门板“咚咚”作响。

莫莉了，诚实地答：“是。”

“被所有的人质疑，同时也怀疑所有的人。没有什么人是可以叫你相信的，包括自己，是吗？”盖斯夫人微笑着问。

气腾腾的茶早已冷却来，在表面上凝结一层厚厚的油脂，腻得人心烦。

这样典型的一个联盟英雄，她却站来说他真的是改造人，戳破了他一直隐藏着的份，然后告诉大家说这位掌握着联盟最锐的天狼战队，为着联盟立赫赫战功的将军并不是阵亡牺牲，而是被联盟舰队所抛弃和卖。

“谢您对我如此坦诚。”莫莉表现得很平静，仿佛早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切。

莫莉犹豫了一，让着盖斯夫人在一旁坐，她先给盖斯夫人倒了一杯茶，端过来后，这才迟疑着问：“夫人，您有没有到特别迷茫的时候？看不清未来，分不清对错，无论前还是后退，都心生惶惶。”

盖斯夫人答：“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想你应该明白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