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他不住压力:“姑,那些证据并不足以定谢逸阳的罪,不然当初老爷也不会罢手,杨家也不会那么轻易退缩。”
易寒抿着嘴不说话,林清婉静默的看着他。
这种心病还是得靠病人自己走来,他的药作用并不大。
“证据呢,你们收在了哪里?”
人也熟,所以毫不客气的说,谢夫人是喜怒哀乐不定让脏损,从而影响到了。
见易寒面犹豫,林清婉就狠狠一拍桌:“说!”
“小的交给了老爷,至于老爷放在哪里,我并不知。”
那她就把这个仇报了好了,以前她是没那个能力,且总想着从正规渠报仇,可现在……
可这绪哪里是那么好控制的,别的不说,谢夫人要报仇,他们能让她见到谢逸阳不恨不怒吗?
“姑,夫人那里……”
就是因为现有的证据定不了那些人的罪,而持去,杨林两家需要付的代价都很大,他们这才选择各退一步。
因为太容易,谢杨林三家还怀疑是有人栽赃陷害呢,结果把人找来一问,谢逸阳虽一副打死不认的表,可林江,谢夫人和谢延又不是傻,他的心虚一便看到。
这件事徐大夫同样没瞒着林清婉,才了谢府,他就和她请罪了。
“不急,”林清婉轻声:“她想报仇而已。”
易寒吓了一,咬了咬牙:“里面似乎有崔家的影在,老爷不让小的告诉您……”
“谢逸阳那个蠢货扫证据扫得这么净?”
徐大夫是有些后悔的,当初应该让她留在江南多一些时候的,那些迷幻毒还是对她产生了影响,他的药没能把所有的毒清理净,以至于她绪越来越激烈,心也越来越偏。
徐大夫坐在桌旁,提起笔:“我现在给她开个安神的方,得先让她睡着,再留些药膳方调理腑,余的,就看夫人她自己的了。”
所以一开始谁也没怀疑谢逸阳,可耐不住人家蠢啊,痕迹没扫净,不说林江,就是谢夫人一查也查到他上了。
所以三家
不然以杨家兄弟对谢夫人的,他们不会如此轻易放过外甥的死,说到底还是证据不足。
林清婉回了郡主府,找了易寒过来问,“当年兄长查二郎的死因是派的你去吧?”
“治当然是能治,关键得看夫人愿不愿意治,”徐大夫叹气:“只要五志平顺来,再慢慢调养五脏,就算之前的药还留些影响也不会有大碍的。”
“你知,”林清婉淡淡的:“林家的这些事一直是你着的,你怎么可能不知?”
“是,”易寒犹豫了一,还是仔细的说起了当年的事,谢逸阳不多聪明,心虽大,却能力不大,仅靠他是动不了谢逸鸣的的,谢夫人可是一直住在扬州的,她对扬州谢府的控制还是的。
林清婉垂眸,想起婉儿临终前的嘱托,问:“谢逸阳是主谋?”
对此他只能给一个建议,“尽快让夫人离开京城吧,离了这是非之地才能好好养病。”
林清婉幽幽一叹:“不怪你,就是我不也没预料到吗?”
易寒一愣,然后低:“是。”
“可有治的办法?”杨嬷嬷期盼的看着他。
所以说徐大夫最讨厌医治这种“心病”病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