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矜反复嘀咕几句,忽然拍拍玄北的手,“大黑熊?”
还能如何呢?
玄北里全是他,煞有介事地低声问:“无缘无故亲我什么?你今日打定主意想撩拨我?”
“一定要把他救来!”虞矜折腾着翻过来,凑得很近去紧紧盯着玄北的睛,郑重其事地申明,“你答应救多拉米的,不能骗我。”
玄北似乎以为虞矜还不依不挠要捣乱,捉住他四撩拨的手。
“达鲁达鲁……”
“快说,你怎么不来看戏?!”虞矜又翻这个问题,拉远距离把手心里成一团的纸条摊开左看右看,半个字也没看懂。
他相信玄北知晓他的心思的。
“这写了什么呢?”虞矜晃晃纸条。
玄北一句话让虞矜放心来,“不敢骗你。”
“写达鲁有动作。”玄北答,面上冒一抹深意无穷的玩味。
这才是虞矜藏在心里的话。
怎么一回事呢?
低低的嗓音轻轻落在耳边,多么细腻的温柔与深。
虞矜禁不住得意地翘起嘴唇,转去摸摸玄北的结。他是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玄北的声音有那么大能耐的。该冷酷时冷酷无比,要柔时柔万分,无论如何皆充满男气概,那样好听。
一,没想到玄北青于蓝而胜于蓝。他心思骨碌碌地转,立刻脸不红心不地反驳:“谁让你不来?全怪你!外那么,我等你好久好久,你不来也不说一声。我等得不兴看了,就不要看了。”
这话算是举白旗投降了。
虞矜对大黑熊没有兴趣,不过大黑熊倒让他联想起多拉米。他问:“多拉米呢?多拉米救到了吗?”
而玄北也从不叫他失望。
他觉着威胁的话是不必亲自说来的,否则像是太不信任玄北了,那对玄北也是一种伤害。但他不得不再三重申他虞矜有多么看重多拉米。因为玄北本是无所谓多拉米死活的,如今是替很在乎多拉米的他才救人的。
玄北嗯了一声。
多拉米这件事是你答应的好好的。你常说大王一言九鼎的,所以万万不能骗我。别的还好说――不行,也不好说――反正你拿多拉米的姓名骗我,就会伤我的心。我生气了,再也不会理你的,你明不明白?
虞矜被他佯装柳惠的样逗得咯咯笑,随吐
“好了。”玄北无可奈何地一把把他搂到怀里去,住他的鼻,“说你两句也说不得。装哭本事一,你怎的这么顽?”
凭本事招惹的气包,还不是得到底?
玄北见他绵绵密密地睫巴巴地眨动,眸光。真真算是兼施,人计与苦肉计合二为一了。
“没那么快。”
虞矜心满意足了,黑白分明的睛在玄北的面上停留片刻,忽然双手夹住他的脸,凑上去飞快亲一。他这次倒不躲闪,无比狡黠地睁圆睛,似乎打算看看玄北作何反应,他再想想略胜一筹的应对方式。
“知了。”
声音越来越低,生生加几分哭腔。同时不忘挤饱受冤屈的可怜模样,仿佛再说:你看看我,看看我多委屈。你还忍心说我一句么?再欺负我算计我,你可就是个糟糕透的坏玄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