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过什么啊,你去,我好疼,喵……”
裴策立即停,继续吻她,自忍着一冲到底的望。
裴策上受到了她的邀请。
她还是他一个人的,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裴策连忙柔声哄她:“都是我不好,不该来,可,可,噜噜,你不是说常遇来过吗?女人都是第一次才会疼,我以为你已经有过了,所以才……”
裴策同样大汗淋漓。他也疼,但他的疼中又多了人疯狂的舒畅。借着她大量儿的,借着那一冲到底的渴望,他生生地了来,端顺利推开一层层紧密相拦的肉,冲破一层无法描绘的阻拦,直直地埋了半个棒去。他还想再动,可前面阻拦地实在太紧密,加上刚刚冲破的阻碍又重新围了过来,宛如一圈圈藤蔓似的紧紧夹着他缠着他不让,就连溪都好像故意设埋伏一般,待他冒然军到一半后,突然闭合,紧紧箍着他让他难以移动分毫。
噜噜哭得更厉害,“常遇只来一,本没有你这么多,呜呜,好疼啊,我再也不跟你睡觉了!”
怎么会这样?
裴策忍着面的悸动,抬看去,这才发现噜噜痛苦的模样。
紧蹙,小脸惨白,小嘴儿张着直往里冷气:“疼,疼,好疼啊!”
裴策欣喜若狂!
他忽然想起,刚刚好像冲破了什么……
可这样的埋伏,真的让他快要舒服死了!
当积累的舒服超过面已经缓解的疼时,当涌更多的儿彼此时,噜噜不自禁地扭动,试探着往挪腰,想要让他得更深些。
噜噜泪朦胧地看着他,气得狠狠抓了他两:“你疼我了,我再也不喜你了!”
裴策颤着声音,她绞得他实在是太紧,现在是退维艰,怎么动都会疼她,可这样被她紧紧夹着,他又难受又舒服,真想不不顾地狠狠要她!
“噜噜,你不是跟常遇过了吗,怎么还这么疼?”
随着他熟练的啃咬,噜噜的哭声慢慢弱了,慢慢变成了细弱的喵呜哼唧。
送了一,噜噜又喊疼了。
“好好,噜噜不哭,我不动了!”
“噜噜,你……”他慌了怕了,她不是,不是经历过了吗,怎么还会如此难受?
怪不得刚刚有阻碍,原来她还是完璧之!
时间一一逝,两人早已浑湿透,就连的床单都湿了。
没有办法,裴策维持着埋在她的动作,小心翼翼地俯去,轻轻吻噜噜的泪:“不哭不哭,一会儿就不疼了啊。”
裴策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砸晕了,他想跟她分享他的欣喜,可看她哭得那样委屈,他说什么她都不听,裴策无可奈何,面又冲动地想要继续,为了分彼此的心,他重新开始吻她,知她最,他撑着胳膊,更温柔更有耐心地吃她的乳儿。
他大喜,提着心慢慢往里送去。
他深深了一气,刚要继续发力探索敌营,手中小腰忽的绷紧了,耳畔更是响起噜噜喊疼的声音。
见她疼成这样,裴策急着就要往外退,可才动了动,的人就又哆嗦起来,“别动,呜呜,疼,你别动了!”
“动一动……”噜噜扭着腰促,小脸通红,双不知何时已经盘到了裴策腰上,一条猫尾在面来回晃动,一会儿扫着裴策的大侧,一会儿往上,用尾巴尖儿碰他的脊骨,慢慢移,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