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二宝一人提着一个小木桶,猫着腰走了来。他们人瘦个矮,稍加小心就能避开棒
现在,他已经二十岁了,个一都不输于丈夫,那事的时候,折腾的时间越来越长。
她不想听也不想答应老二,但,之前他给她的烈舒服,此时他那里磨蹭她带起的汹涌渴望,让她的拒绝弱了几分。当她还在不知为何犹豫的时候,他终于彻彻底底地了来,然后不给她反应的时间,直接就横冲直撞起来,没有半技巧,没有半疼惜,像个初次猎的雄狮。
李二郎这么急,有许久没的原因,也有想讨好人不成却被宋先生狠狠捉一番的缘故。积攒了半旬之久的_火,求而不得反被奚落的怒火,还有地里的夏日闷,都让他急红了睛。等柳氏一过来,他便把人压倒在地上,也不脱她上衣,直接将衫裙推到她腰背上,他顺势跪在她后,双手紧握她小腰,狠狠从后面了去,砰砰砰猛。
久旷重聚的鸳鸯,一旦叠在一起,就顾不得周围的动静了。
装着察看地边棒的长势,柳氏一步一步往前走,很快就在两排棒秆中间发现一红绳。
可惜,事到底没成……
地喊着好嫂,求她给他。他说他喜她很久了,今天是忍不住了才想亲近她的,还说他就要一次,以后再也不迫她,更不会让别人知。
听到外面有动静,李二郎低声促,他早等得不耐烦了。
开始,是他着她门,渐渐她髓知味,胆也大了,会主动喊他去。
“你快!”
可,她不是未经事的青涩小姑娘,她那里早已泛滥,他越不怜惜,她反而越舒畅。
柳氏便稍稍走快了些,远远瞧见李二郎已经把衫铺在地上了,里衣摆在一旁,他人就光溜溜地在那里等着她,腰那东西地支了起来,嚣张跋扈。
两人背地里不知勾搭了多少次,早已适应了彼此的。最初的涩痛过后,柳氏上就舒服到了,双手拄着男人铺在地上的衫,脖颈后仰,低低地叫了来。在外面最大的好,就是不用顾忌有人听到。
柳氏也说不清自己是不是喜上了老二。他想要祸害老三媳妇,她知后堵了好长一段时间,然后她突然就想通了。如果,如果老二把老三媳妇也到手,那是不是就能说明,不是她坏,而是女人都受不住那事的诱惑?更甚者,就算哪天东窗事发,有老三媳妇跟她一起,她也有底气了。
那时,他才十四岁。
这是两人的暗号,老二就在这垄的里等着她。
胡思乱想中,已经到了自家棒地地。
第一次,她还勉保持着清醒,想过要反抗拒绝的。
柳氏皱皱眉,微微低了,用手挡着脸小心翼翼地往里走,免得被锋利的棒叶划伤脸。真是的,她说去林里,他偏猴急地持在附近的棒地里,才几天没,至于急成那个样吗?
等他闷哼着使全力里最后狠狠了她一,她的所有理智就在突如其来的陌生愉悦中被了去,任由他在她里面稍歇片刻重振旗鼓,任由他继续在她上折腾了许久许久。到底有多久,她记不清了,她沉浸在真正的夫妻快事儿里,茫茫然忘了一切。
哪怕看惯了,她还是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