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表妹啊。”程寻知三哥的未婚妻是二婶赵氏的娘家侄女，亲上亲。她轻声，“那还好些，大家都认识，有分在。”

苏凌形微顿，似是真的把她的话听了去。他的手位置一动，转到了她腰间，隔着衣衫，轻挠她腰间肉，中：“那也不错。”

程瑞只扯一扯嘴角，并没有说话。

他知他要娶赵家表妹。母亲赵氏之前就提过了，说要亲上加亲。他那天无意间听到母亲赵氏和妹妹端娘说话，说是赵家表妹，肯定和她们一条心，不用担心他娶妻之后，疏远她们。

程瑞到的很快，他今年场，已然中举，名次还不错，就等着明年开的会试了。看见程寻，他微微一愣，就要行礼：“娘娘……”

阳光正好，他们兄妹相对而坐，和之前一般无二。

程寻举手阻挡：“大白天的啊，你可别闹啊。先时就有人说我专了，你要再闹，他们说我是祸国妖后可怎么办？”

两人笑闹了好一阵，才停来，并排而坐。

其实他很想告诉他们，他会一个合格的二房嗣，孝敬父母，友妹妹。这些年来，对于他们的要求，他从不违拗。而儿女的婚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他们觉得赵家表妹好，那就赵家表妹吧。反正他也没有想要共度一生的人，娶谁都一样。

程寻整理了一微乱的鬓发，脸颊红彤彤的：“对了，我想这几日去一趟。我听说我三哥定亲了，我得去恭喜他。”

“不用不用。”程寻连连摆手，“他见了你还拘束，我自个儿就成了。我们有一段时间没见了，正好说会儿话。”

端娘去年五月嫁，一直不见动静，赵氏求神拜佛，好在今年六月温家那边传来喜讯，说是端娘有孕。赵氏连忙去寺庙还愿，又派了心腹嬷嬷去盛家照顾端娘。

她就往床榻走去，直接将她往床上一放，欺压了上去，“不理我？那我也有法让你开。”

苏凌：“我和你一起？”

程寻给他们斟了茶，笑笑：“我那和你们的不一样，三哥很厉害啊，好好准备，年后试肯定能考中士。”她清丽的脸上好奇之来：“三哥，你见过未来的三嫂没有？”

“哥。”程寻冲他灿然一笑，拦住了他的礼，“我这次是来恭喜你的。中举之后，又定亲，这算双喜临门？”

苏凌见她如此，也不求：“我让燕山带人跟着你去。”

“不说我了。”程瑞喝了一茶，“呦呦，啊，不，娘娘，说一你的事吧。端娘那边已经有好消息了，你呢？你比端娘还早嫁了两个月。你什么时候让我当舅舅？”

程瑞哈哈大笑。他想，可能是因为两人是龙凤胎的缘故，每次和呦呦说话，心都会好转起来。他笑容微敛：“我说

“……见过。”程瑞轻轻，“你也见过，是赵家表妹。”

程寻有些急了：“别说我，别说我，你自己都没成亲呢，倒起我来了。我还小着呢，我比你还小了一刻钟呢。”

程寻不受，被他偷袭，咯咯直笑，连连求饶。

“谢谢。”程瑞只笑了笑，“名次不算很好，比不得大哥他们，也比不得你。”

―

程寻没有直接去二叔家里，而是先去了程家在京城的宅，找人给程瑞带了话，在这里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