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安檬檬激地看着佣人,她不是她们的雇主,没有理所当然接受她们伺候的权利。
她放碗,看着他,“罚什么?”
饭后,沈朝雨把饭碗放在厨房,收拾净桌,跟她解释:“佣人都班了,明天她们会收拾的,你去洗澡睡觉吧。”
“油渣豆腐汤,立加了胡萝卜粒和咖喱粉,油渣都是去过油,所以你尝不来。”他淡淡回答她。
“我要吃你碗里的,你喂我。”他凑近了些,将她手里的碗拿来,然后开心地坐在椅上等着。
她笑着喝了一,味有淡,不油腻,还有甜甜的咖喱一样味。
“那就要罚了。”沈朝雨放勺,转过看她。
她哼了一声,开始正式吃饭。
“你先说是什么。”
说着就要拿他的碗去盛,被他拦住了。
她面上微囧,“你自己不是有手吗?”
安檬檬一勺勺喂着他,脸红的能滴血,在灯光更加明显,最后手都酸了,一碗才喝完。
之前觉得碗小的,现在觉得大的很。
她撇撇嘴,仔细地又尝了一。
沈朝雨这次没闹她,乖乖给她夹菜,在旁边跟她安静吃饭。
白瓷勺和他殷红的唇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的唇珠很好看,不算薄但也不厚,尤其是抿嘴笑起来的时候,温柔的一塌糊涂。
他坏笑一,目光锁着她,微启唇凑到勺上,轻轻咬住咽了去。
“吃饭吧。”
安檬檬不开心地放碗,不忘瞪他一,立被他封了唇,很快分开。
“汤不错。”他着她的后脑勺,柔的发丝让他不释手。
佣人听懂了,受若惊的摆摆手。
菲佣没有上去打扰他们,好饭菜端上桌,在面收拾东西,准备晚上安檬檬睡觉洗漱的东西。
“所以,你猜来了吗?”
“猜错了,有罚。”他松开手腕的衬衫扣,给自己夹了荷兰豆在碗里。
他不说话,就静静地坐在乳白的靠椅上歪看她,白的桌,白的灯光,还有白衬衫,衬的他肤白皙温,睛越发黑亮。
她抿了抿唇,拿起自己的碗,里面没有多少了,她又盛了一,然后看一客厅,菲佣已经去了,就他们两个人。
沈朝雨带她去餐桌坐,安檬檬看着一个稍大的汤碗里,面上漂浮着像花的汤羹,闻不味,好奇问:“这是什么?”
她看一,无奈:“还以为什么呢,我给我盛。”
轻不重像挠,他倒气,皱眉回咬她。
她立即恍然,怪不得觉吃过了,小时候不吃肉,安正哲都喜把肉炸的脆脆的,给她当零吃。
“张嘴。”她拿着白瓷勺盛了汤羹,了,递到他嘴边。
“要是猜错了呢?”
“不是花,是豆腐,可是的颗粒一样的,很脆像炸过的,觉我以前吃过,可是想不起来。”
“所以你要接受惩罚了。”他面上带了些迫不及待,目光沉沉看她。
安檬檬来时,就看到一桌的菜和沙发上的睡衣和洗漱用品。
她想了想,摇。
“我要吃那个。”沈朝雨对着她的碗扬了巴。
沈朝雨拿着汤勺给她盛了一小碗,“尝尝看,猜对了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