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择得结论,“你已经上他了。”
某一天,八岁的杨尚晓指着爸爸说,“你变成两了。”
“你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
“对我很好,告诉我怎么控
他深一气,“我很小的时候就觉醒了异能……”
“可惜没有人信我,他们把我当成了扫把星,瘟神转世,说我活着就是不幸,只会给其他人带来灾难。”里面的人声音平静,说这话就像说一杯,一顿饭一样自然。
“那你为什么忠于他?”
“可以为他去死。”
“还是没有。”
“还好我遇到了他。”
第一批异能者很苦,没有人知他们的异能是异能,都会往神鬼妖畜上联想。
那天他爸上工,一块玻璃突然从天而降,把他切成了两块,杨尚晓的话又应验了。
“你喜他?”
“不是。”里面的人一直很合。
再过两年,一个不算太好的朋友来他家吃饭,离的太近,吓到了杨尚晓,杨尚晓哭着说‘叔叔全都烧成皱巴巴的样了。’
“真惨啊,那段日。”
“你有什么苦衷?”
杨尚晓五岁的时候觉醒了异能,跟着大人去逛街,突然指着一个路人说,“他的掉了。”
郑择想了想,“这一个月来想他吗?”
这个问题似乎不好回答,里面的人愣了很久,“大概是魅力吧,他引我,我跟着他。”
“……”
这回愣的更久,过了好半响才反问,“怎样才算喜?”
“这样啊。”里面的人语气没有波动。
那时候杨爸打了他一,觉得他胡说八,没想到隔天就有新闻说那里了车祸,大货车直接把人脑袋辇掉了,当时公布了死者照片,恰好就是杨尚晓指的那个人。
换了个问题,“是他威胁你?”
郑择没有让他继续透那个人的信息,因为他知,里面的人可以为那个人去死,怎么说都不可能把他抖来,所以他绕过答案,选择了间接了解那个人。
“你们之间是利益关系?”
“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等啊等啊等,等了好久才等到他。”
“来的比我想象中的晚,我以为那天会早一到。”
“能为他到什么地步?”
“他把我接走了。”
“我们?”里面的人陷回忆,“先说说我吧。”
当时又被他爸打了一,以孩还小搪过去,谁知没几天就传那个朋友被火烧死,全大面积烧伤,死状可恐。
“我到了神病医院,待了五年才知原来这是异能,不能外,也不能暴给别人,否则就会给自己添麻烦。”
往后这种事也在不断发生,一件两件还可以说是巧合,总是这样终于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力。
“事实上我只是拥有看破未来的异能,并没有阻止事态发生和改变的能力,即使我不说,他们还是会死,我说了他们一样也要死。”
这回克死了父亲,母亲恐惧的把他送神病医院,希望逃过一劫。
“想。”
“也没有。”
人们开始传他不吉利,被他诅咒的人都死了,也有说他是神经病,神神叨叨,神方面有问题。
“没有。”
“受到压迫?”
里面的人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