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纠结着,是要想法“撬开”一个村民的嘴,还是自己去调查的时候,一个年轻的姑娘叫住了他。
“我家里也正有位昆仑山的弟呢,他来这里是打听些事。长,你也是吗?”
“有劳姑娘了,请姑娘带路。”徐然说。
一般来说,想要了解一个村,尤其是这个村最近不对劲的地方,找村长询问自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可现既然村长不合,徐然只得退而求其次,去其他村民那里打听况。
“不错。在正是昆仑山的弟。”徐然说。
酒馆不大,也很简陋,但整的布置却让人到很舒服。这家酒馆的主人必定是个很细心的人。
付过钱,徐然走在村里最大的那条主街上。
“打扰了。”徐然作了一揖,转离去。
徐然转看向那姑娘。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睛很亮,一看就是活泼朗的格。
“是啊。这青云沼泽,还能不能继续待了?我可早就听说,我们村以前……”
“什么?又失踪了两个人?以这个速度,我看要不了多久,我们村里所有的人恐怕都要没命了。”另一人给自己灌了一猛酒。
作者有话要说:
“大白天的都瞎说些什么呢。”酒店的老板端着一壶酒走到那桌,用示意了一旁边的徐然,继续说:“别乱造谣。这里瘴气多,不留神到了有瘴气的地方也是正常的。”
“长多心了。我们村与世隔绝,向来宁静。长若是心系天,想要救民于火,可是找错地方了。”
今天在驾校待了几乎一天,结果只练了两圈QAQ冻得瑟
“老板,结账。”
徐然。
女孩蹙了蹙眉,说:“我确实理解不了村长大人持不对外人说的法,难非要等到我们村里人都死光了吗?不过这里确实不大方便,不能细说。长不嫌弃的话,来我家坐坐吧,我细细跟你说。”
“不说了不说了,他呢,反正我是不会离开这儿的。喝酒喝酒。”
待到后传来木门重重关上的声音,徐然又回过,深深地看了这个院一。
邻桌中止了徐然兴趣的话题,开始推搡着划拳喝酒,顺带着聊一聊自己的老婆孩。
绝对有问题。
很多时候,哪怕一刻钟的时间产生的影响都是巨大的。
酒很快就端了过来。徐然倒了小半碗,慢悠悠地捧起来喝上一。
他来到一个当地唯一的一家酒馆。
“好嘞,您稍等。”
“敢问长,您也是从昆仑山来的吗?”
“哎,你听说了吗?贾家的那对父也失踪了。”邻桌的一人说。
村里显然有什么秘密,并且所有的村民都一致守如瓶,不想让村外的人知。
徐然不想也知,女孩中的昆仑山弟必然是苏墨假扮的。他虽不愿与苏墨同,可是更不愿意再次慢苏墨一步。放着现有的报员不抓住,反而舍近求远,必定要迟得多。
徐然选了个桌位坐,“老板,给我上一壶这里最好的酒。”
“……”这人说话还真是不客气。
“长,长留步。”
屈地低,不再说话了。
“姑娘若是有难,不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