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将淮南王的话截断后,景仁帝便不再理他,而是吩咐几位重臣协助淮南王理政事。这些人他当然是还没有收拾服帖,但当务之急,也没有办法了。
“此事便如此定,朕御驾亲征,淮南王为监国!”景仁帝厉声。
布置好任务后,景仁帝令几位重臣最看重的侄随军,包括李相最看重的长。这样的举动虽然寒心,但只要朝廷不乱,这些人质也不会有事。
的确,朝廷上还有很多事需要他亲自理,离不开人。可是事有轻重缓急,现在最重要的是漠北的民心。
为了漠北城后的千万百姓、良田,景仁帝必须给这支队伍一个心剂,让他们重新燃起希望,御驾亲征,是必须的。
“不准说不行,”景仁帝,“你也是皇族弟,受父皇教导长大,现在国将危难,你没有说不行的权力。”
朝后,淮南王和几位重臣便跟到了御书房,景仁帝还没令,他就哭丧着脸跪:“陛,臣弟真是不……”
然而这些话景仁帝一句都不想说,他冷冷:“朕意已决,诸位卿不必多说。至于监国,淮南王!”
二十万兵和粮草军需已经准备妥当,接来的问题却是,派谁去漠北,派谁将领,谁监军。
景仁帝摇了摇,漠北在自己底能阳奉阴违这么多年,那里的况一定很复杂,淮南王份足够贵重,却没有基,不可能服众。而漠北现在况危急,已经是一支绝望之师,而大军抵达漠北还需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漠北稍有差池,就会城破。而如果御驾亲征的消息先传过去,漠北上就会知朝廷并没有放弃他们,有了希望的队伍,不遇到什么样的困境,都能持去。
这话一,朝堂上一片哗然。一群人纷纷跪死谏,说什么国不可以一日无君,景仁帝连太都没有,若是走了谁来监国。而且漠北凶险,帝王万一有个什么损伤,夏国就完了。
夜叫和兵尚书来,并不是问责的,当务之急是解漠北之危,至于到底追究谁的责任,是剩的事。
淮南王猛地抬,哆嗦着说:“皇、皇兄,臣、臣弟没理过国事,怕难当此重任。要不,还是臣弟代皇兄去漠北吧。”
将一切布置妥当后,几位重臣离,淮南王还苦着脸看景仁帝。
见堂一片安静,景仁帝深一气:“诸位卿都不想去是吧?很好,朕也不信任你们。漠北已经是疲惫之师,若是再派去一个酒饭袋,朕愧对边疆战士与百姓。朕不用你们,朕御驾亲征!”
“朕御驾亲征之时,你便是监国。”景仁帝。
一旦城破,漠北城后所有的土地尽成焦土,夏国经不起这样的痛。
景仁帝在朝堂上提这个问题时,那些平时叫得得文官不说话了,那些在京城养尊优的将领也都不说话了。漠北战事如此吃紧,镇北侯那么厉害的人,居然四父全惨死,谁去都是送死,这个时候谁也不敢领命。
“皇兄,臣弟之前那个真不是行刺,我一当皇
已经从宗人府来,并且被景仁帝留在京城没回封地的淮南王本来低着回忆剧呢,听到景仁帝这么说,立刻一个激灵站来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