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坐在这个皇位上,景仁帝明白权力是多么可怕的东西,手握重兵的将领,真的能抵挡这种诱惑吗?所有帝王都在思考这件事,包括他在,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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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仁帝却隐约有记忆,自己与皇后议亲时,镇北侯刚刚大胜外族,一门四将,就连那个残疾的儿都被封了个官,无上荣耀,却也功盖主。当时先帝既提防镇北侯父,又不能在刚刚打完胜仗之后就对众臣卸磨杀驴,便为了安抚镇北侯,给太和镇北侯的独女指婚,让当时想太妃的门贵女都傻了。先帝本想着安抚镇北侯两年再让他交兵权,谁知先帝没有等到那个时候,指婚两年后就病逝,留太遵照先帝的旨意与镇北侯的“女儿”肖锦意完婚后登基。
“家父镇北侯有五个儿一个女儿,我是最小的那个女儿。前五个都是十岁不到就被家父带上了战场,大哥十二岁阵亡,三哥十五岁断了双,坐在轮椅上还被推到战场上当军师。二哥四哥五哥旧伤满,每到风霜雪雨的天气,就疼痛难忍。我生时,大哥刚刚战死。母亲不想最小的儿还被父亲带上战场,便买通了稳婆,骗父亲我是个女儿,一骗就是十几年。父亲常年在外,本没机会知我的真实别。”这段世是真的,原著中并没有,是他来时,技术人员专门为他设计的。
既然心中深着那边的将士,既然梦想着镇守国门,为何还会呢?
“皇命难为。”皇后只是简单地说了这四个字。
见小皇帝的眉又皱起来了,皇后伸手抚平他的眉,在景仁帝耳边:“陛莫要担忧,若是有朝一日有人胆敢仗着兵权以犯上,纵是千军万,我也会取他人献给陛。这一武艺,便是为陛而生的。”
皇后想了一,他心中有个理由,是来这里时技术人员为他准备的,以防自己的份被人发现时用的理由。他不想欺骗景仁帝,可比起真相,他更愿意说这个理由。
“锦意为何会?”景仁帝问。
对于这段记忆,景仁帝最初只是记忆,现在却不免有些难过。听到锦意讲述边生活,他才真正明白战场是怎样的地方,边疆将士又是如何浴血奋战。可为了不让兵权旁落,每一代的帝王都必须要对功臣手,运气好的能得到个解甲归田,孙后代不得为官,运气不好的,却是抄家斩首,不得善终。
第39章银装素裹
看着一板一的小皇帝,皇后简直不知怎么对待他好。第一次有这样的觉,喜一个人喜到不知该怎么办好,只是简单地看着他就觉得快乐,见到他睡得香甜便觉得幸福,但又想用力地吻他,将他变得迷乱,让他的中只有自己的倒影。想要从天苍生那里将小
“朕并未担心那种事。”景仁帝在皇后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有些破罐破摔地窝着,表却依旧一本正经的,仿佛还坐在金銮殿上,在群臣面前时刻保持着帝王之威。
景仁帝沉默许久,才有些低落地说:“既如此,为何还要?在漠北,锦意纵是女装被人发现也不会有什么事,却是凶险万分。”
但是皇后知他是放松的,否则也不会这么乖地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