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猛地颤了颤,他不可思议:“小真,你都在说什么……赤司征也是我们的杀父仇人,你怎么能为他效力……”
“不是这样的,”神温和的青年难得现了一丝慌乱,“我接近你并不是因为什么伪装,你是我弟弟啊,我照顾你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哥哥?”
“亲人?”暗紫发的青年脸上蓦地现了一丝冷笑,“这个词对我来说,和地上的一粒沙也没什么区别!通通都是可以一脚踢开的东西罢了!难你还以为,被所谓的亲人抛弃过一次的我,还会把自己一颗血淋漓的真心奉上去,由着你们摧毁第二次吗?!”
“知什么?”花冷笑,“知你就是那个当年弃我而去的哥哥,知我以为的朋友原来只是个伪装吗?”
他挣扎着爬起,映帘的是灰暗的城市和同样灰暗的天空。
“只要有权有势,什么血海深仇,是我放不的呢?”花蓦地扬起,“更何况,于我而言,不过是死了一个陌生人罢了。”
喊到声嘶力竭,也换不回哪怕一个人的回眸。
从那时起他就知,什么上帝,什么……通通都是不可信的!
“……妈妈?”
“小真,我们从来也没有抛弃过你!”木吉终于忍无可忍打断了他,“我们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并不是为了――”
当这个五岁的孩从阴暗的藏角落里醒来时,他没有看到母亲也没有看到哥哥,漏的旁,只有老鼠匆匆跑过的痕迹。
远也不愿去回想,可是那些回忆却像是海倒灌,生生着他一次又一次挣扎着经历。
他的这句话让木吉猛地怔住了,随后,神中有了一丝挣扎的光,犹豫半晌方:“小真,你知了?”
这个问题,他曾在后来无数次的问过自己。
他这句话让木吉的脸猛地变了,手指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随后站起,狠狠地甩了他一个巴掌。
我会很听话很听话,不会要东西吃,饿肚也不会再哭。该跑的时候我会很用力地跑,不会落在后面。
那种近乎卑微的祈祷,花了太多次,却再也没有任何的作用。
这个世界上,可以相信的,值得相信的,从到尾都只有他自己。
“什么苦衷?”花的神万分凌厉,“现在你靠近我又是为了什么?为了赤司的命令吗?为了把我收至麾吗?那么我可以清楚地告诉你,不要想了。因为我,本来就是赤司征也派过来的探!我永远也不可能和你站在同一阵营,只是看着你那张脸,都让我觉得恶心!”
木吉的神变得有些无奈,他低声:“小真,我们是亲人,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血脉相连的亲人了。”
花再也不愿经历那一切。
没有太阳。没有亲人。
“你永远也不该说这样的话,”木吉冷冷,“这一巴掌,是为了让你清醒一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把花也打晕了。他怔怔地捂着自己的脸,不敢置信:“你打我,你居然还敢打我……”
“当初,为什么要丢我呢?”
所以妈妈,不要扔我,你们回来好不好?
“这种话,当年你没说过,现在也不必要说了。”花冷冷地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