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蓁郁卒地转过，背对他缩到了床角。

初生犊不怕虎的沈令蓁在半个时辰后，切会到了霍留行与她说的那句：“不是我小看你，而是我那生得比寻常男大得多。”

三日后一早，霍留行一声招呼没打，天没亮便穿好铠甲兜鍪，提上佩剑，离开了霍府，就好像平常门一般。

霍留行走后，沈令蓁从

霍留行压低声，咬着她耳朵说了一句话。

躺了片刻，睡意全无，听沈令蓁那呼声也明显是在装睡，兴许是黑暗给了人鼓舞，他酝酿了一会儿，拍拍她的肩，解释：“不生气了，我跟你说……”

“我是……”霍留行叹了气，“我是怕你受罪。”

两人谁也没有回答彼此的问题。

“我没看。”霍留行意识否认，说完才发现自己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好像只要这样，后面的事就不会发生了。

沈令蓁转过来。

“家家的姑娘都是这么过来的，怎么到我就不行了呢？我近来已经养得不错，郎君太小看我了。”

沈令蓁像是一桩心事了却，终于松了气，还不等他回，便已沉沉了梦乡。

她被那硕大的轮廓搅得胆战心惊，但嘴里却努力说着相反的话：“哪有呀，就这么丁罢了！”

尽霍留行已经使浑解数忍耐，将速度放慢成了儿爬，沈令蓁还是叫苦不迭，待风收雨歇后，疲力竭地成了一滩泥，连手指也再抬不起来。

霍留行说不，烦躁地挥挥手，凶神恶煞：“别问了，赶紧睡。”

沈令蓁又羞又气，恨铁不成钢地嘟囔：“郎君真是的，明明都叫你光明正大了，你偏不要，不要就不要吧，却转去偷鸡摸狗。”

她好半晌才停了气，哑着嗓低低反问霍留行：“那郎君明知是激将，又为什么还要上当呢？”

“不是你的原因，是我那个……”

最后自然是闹得一个大汗淋漓，一个梨花带雨。

沈令蓁脸都没来得及红，就被他抓着手往走：“不信你‘看看’？”

接来这三日，两人谁也没再提那两首词和征的事。

霍留行在沈令蓁肩窝里埋了很久，才从她上来，支着肘探了探她濡湿的额，在昏暗中盯着她：“知要受罪，为什么还故意激将我？”

，一晃便看到了那面铜镜：“哎呀，郎君你怎么……！”

沈令蓁当然是在一开始用手受的时候，便会到了他的“异于常人”，之所以迎难而上，就像她今夜特意准备熏香，以及主动宽衣解带一样——其实她本打定了主意，要在他征之前好这件事。

沈令蓁在他榻的那一刻就醒了，却假寐着，一句话也不与他讲。

一室息，和着更漏滴，将这夜拉得分外漫长。

霍留行看她这神，想说什么，张嘴又没能，只得默不作声地熄烛上了榻，在外侧躺。

两人似乎都心照不宣地在避免这一场送行，避免那一幕“上将军拍剑去”。

霍留行在她额轻轻落一吻，一言不发地起烛，打来清准备给她洗。

霍留行黑了脸，翻了个，把她笼在了方：“算了，‘指’上得来终觉浅，我给你躬行躬行。”

*

“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