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来她的院zi解闷。
两人在书画一dao颇有些志趣相投,霍妙灵带着沈令蓁jin府翌日送她的文房四宝,让她教画画,教书法,从早到晚乐此不疲。
这天一早,霍妙灵又兴冲冲地拿了前一夜挑灯写的字来给沈令蓁看。
这字是依照沈令蓁给她的字帖临摹的,写的是女孩家常用的梅花小楷,她练了几日已颇见成效,得到夸赞,又神秘兮兮地拿chu另一幅临摹帖来:“嫂嫂,我昨夜在阿jie房里发现她收藏的一幅字,是二哥题的一首诗,我一时手yang,便也拿来临摹了,你瞧我写得好不好?”
沈令蓁接过来一看,见是行楷不错,但与她记忆中霍留行的那手字却相差甚远。
她并非浮夸之人,也不说瞎话:“你临摹我的字尚可,但你年纪还小,要学你二哥的字,这神,这形,都差不少火候。”
霍妙灵闷闷地diandiantou,dian完又有些不服气:“可是嫂嫂,我虽学不到‘神’,‘形’还是在的。我觉得我跟原帖临摹得ting像的呀!”说着又从一堆宣纸中拿chu一幅字来,“你看,这是二哥的原帖。”
沈令蓁笑着摇摇tou,待顺她所指望去,却是好大一愣。
霍留行这手字,跟之前绢帕上的完全不同啊。
作者有话要说: 妹想到吧,霍狼君?
☆、22
第二十二章
沈令蓁疑惑地拿着那幅字去了霍留行的院zi,还没jin门,恰见他摇着轮椅chu来。
两人这几日交谈不多,乍一当面还有些不适应。
沈令蓁是因gan受到霍留行近来的疏远,心底揪着小疙瘩;而霍留行呢,是因此前好一阵zi,两人都在轮椅上平起平坐,如今沈令蓁脚好了,居gao临xia之中似透着一gu兴师问罪的味dao,叫他心中隐隐生chu了不好的预gan。
如此一来,两人竟是隔着一dao月门齐齐顿住,相对无言了。
霍留行微眯起yan,打量一yan她手中的wu件,当先开kou:“这是?”
“哦,”沈令蓁回过神,将手中宣纸展开,“这是郎君题的诗吧?”
霍留行目光一凝,转瞬又恢复泰然,不答反问:“哪来的?”
“妙灵从大姑娘房里拿来的。”
霍留行shen后,空青和京墨呼xi一窒。
这幅字应当是郎君几年前的手笔了,因本是随xing而书,并非见不得光的wu件,他们从前未曾太过留意它的去向,究竟是何时被大姑娘拿走收藏起来的,倒真没了印象。
只是看yanxia的形势,郎君恐怕不得不认xia这手字了。
霍留行的手指在轮椅的木扶手上摩挲几xia,默了默dao:“是我的不错。”
沈令蓁眉tou蹙起:“这就怪了,虽都是行楷,可我分明记得当初那块帕zi上的字迹跟郎君这手笔一dian也不一样。郎君上回不是与我说,那是你的字迹吗?”
霍留行维持到此刻的坦然之se微微现chu了松动,轻轻咬了咬牙。
佩剑与他一样,疤痕与他一样,连武功招式也与他一样,这不该一样的全一样了,怎么该一样的却不an路数来?
空青与京墨也胆战地yan观鼻鼻观心。
然后,他们听见霍留行大惑不解地“嘶”了一声:“怎么不一样?那块帕zi上就是我这字迹。”
“不是。”沈令蓁肯定dao,“郎君,我从小记忆力过人,绝不会记错。”
“哦,”霍留行面lou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