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餐,三人一同门,成临跟他们方向相反,招呼一声自己先走了。
“对。”顾北抱着这个满谎言的骗,心发紧:“多久都等。”
重的消毒味充斥鼻腔,病房里安静的可以听到滴落的声音。顾年从医院的病房醒来,想不起自己为什么会躺在这里。
顾年他,偏执疯狂,容不任何一个多余的人。
顾年不知与顾北分开的前几年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他怪过顾北狠心,怪过顾北不自己,他很多时候都想把顾北关起来,两个人永远在一起。可他不能伤害顾北,那比让他死了,还要难受。
顾年没有反驳,了,安静了一会儿,看着红灯变为绿灯,问:“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吗。”
他顾年,想给顾年一个完整的世界,让他拥有亲友,让他成为一个独立的人。
洗漱来,换了一西装,顾年有些不现实地坐在餐桌前,拿起碗筷。
成临不懂:“很为什么要分开?”
顾北没有迟疑:“会回来的,他很顾年。”
“嗯,成临哥好的。”
实可以理解,他从小就被你们保护的太好了,突然没了家人没了恋人,跟世界坍塌有什么区别,我觉得他现在这样好的,除了偶尔喝酒不顾自己的胃,已经非常独立了。”
断骨筋必然痛苦,可那还活着。
犹豫了一会儿,又问:“他那个分开的恋人,真的不会回了吗?我觉得顾年这种格,可能一辈不能从这段里面走来,如果有可能,还是希望他们可以和好吧。”
顾年的睛黏在他上一直没有收回去,此时被抓个正着,只能转回推推镜:“没事。”等了几秒又说:“成临是我的朋友了。”
但死了呢?自己又要去哪里找他。
早上有些堵车,红灯间隙,顾北突然转看向边的人:“怎么了?”
十年到底有多长,它可以给你机会,让你一跃人上,也可以把你拉泥沼,让你痛苦挣扎。
他心里有些兴,垂睛说着这些年的简单过往,从他接受成临,毕业参加工作,到现在的滴滴:“我过得好的,不仅有了朋友还有同事,每天都时吃饭,也没有什么问题。”
顾北变了,朗的五官更加挑,眉目间少了青洋溢的少年气息,多了敛的沉淀。他这么多年梦到过许多模样的顾北,他所有的样,都在心里刻画了无数遍。
他宁愿用后半辈的全时间弥补这错过的十年,但他不能让顾年没了自己,活不去。
顾年为了他,要拉着他去死,而他着顾年,要和他一起活着。
车停在律所门,他终于转看向顾北:“是不是只要完成另外一个约定,就可以和你在一起了?”
他迫切地等待回答,却突然被顾北搂在怀里,突如其来的温让他泪上涌,他忍着不让自己哭来,双手抵在顾北肩,哽咽地说:“我真的很听话,只是最后那件事,我可能还需要一时间,你答应无论多久都会等我的?对不对?”
“记得。”
回忆缓缓袭来,他垂看看自己的手腕,有些茫然地找着什么。时间一分一秒走过,除
顾北听到声中止,重新盛了一碗粥:“他和顾年的选择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