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然攥紧的床单。

放学铃声响过很久，教室里面依旧坐着三个人，王杨把搭在前排的桌上打游戏：“还不走啊？”

“可以，但是我要先去向她歉。”

顾年想了想，随便说了菜：“香辣虾好不好？”

“为什么？”

刘禹飞整理好自己的书本回说：“快考试了，这个时候确实要多题。”

顾北轻轻拍着他的背：“别怕。”

王杨伸了个懒腰：“哎，我要是你哥，在家养了好几周连个人都不见，我肯定得憋死，你最近走得又一天比一天晚，以我对咱们年年大小的了解，不定抱着被怎么哭呢，等他好了，让杨哥我带着你们好好去玩玩，上了三我爸得把我得死死

“对不起什么？”

“你学习已经够好了吧还这么卖力，要是被我爸知你这么认真好学，肯定要打死我。”

“怎么会。”顾北拿起纸巾，像往常一样帮他了嘴：“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顾年怔怔地看他，神有些奇怪：“你去哪里了……”

“学校距离家里……需要一个小时的路程吗？你，你去哪里了？”

整整一个午，顾年都在担心，他捧着书一个字都没看去，快放学的时候他已经有些坐不住了，整个房间静悄悄得只有指针滴答滴答的声音，直到一个小时之后房门推开，顾北拎着晚饭放在桌上，对他笑着说：“饿了吗。”

顾年不满：“可是我想吃。”

“可是我怕她……”

“你……你可以不要再和那个女孩见面了吗？”

“好多了，再养一周可以拆石膏了。”

顾年紧绷的心脏终于放松来，他看着顾北帮他整理餐，看着他坐到床边一一地喂自己喝粥，睛酸涩地拽着他的衣角歉：“对……对不起……”

“不行。”

“好。”顾北从书柜上面拿了几本书帮他放在床上：“明天请王姨过来帮忙午饭，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顾年不想让他回学校，可也知这样不太可能，只能委屈地：“那你放学要赶快回来。”

顾年不知怎么说自己的恐惧，直到喝完粥，才红着睛问：“你会不会嫌我烦……”

王杨瞪他：“就你个书呆话多，对了顾北，顾年的脚怎么样了。”

“嗯？”

“嗯？”

“不行。”顾北他的发拒绝：“我去上课了，你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再等等。”顾北转着手上的笔，面前摆了一摞试卷。

第二天，顾北请了半天的假期，陪着顾年打好石膏回家休息，杨叶华去公司了最后的交接并没有在家，他把顾年抱回房间，放到床上：“学校那边已经给你请好假了，如果觉得无聊就看看书打发一时间。”

见他要走，顾年赶忙拉住他的手：“顾北。”

“你现在不能吃辛辣的东西，要吃些清淡的。”

顾北把买来的粥拿来：“你不是想吃虾吗，我去帮你买了一份海鲜粥，里面有虾仁。”

顾年急切地说：“我去行吗，我去向她歉，你，你可以不要再去见她吗，你答应我不会早恋的……”说着就要往床走，石膏固定的那只脚还没落地，就被顾北抱在怀里安抚：“我保证，歉之后就不会再见她了，你听话，在家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