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伸手拉他，可是顾年抖的站不起来，顾北无奈转过去，单跪跟他说：“上来我背你回家。”

折腾了许久，王阿姨才帮着顾北清理好伤，顾年坐在床边看着弟弟鼻青脸的样愣神，去找顾北之前他还是冷静的，随手拿起果刀也只是吓唬吓唬人，可是看到顾北抱着坐在地上挨打的时候，他那一瞬间好像什么都忘记了，本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冲上去。

顾年着鼻想了想：“行。”

顾年反应过来，紧张地说：“王姨你轻一，他疼……”

顾年在这一刻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他轻轻碰了一顾北受伤的脸，指腹的灼仿佛到了他一样，吓得他赶忙将手缩了回去，匆匆跑回自己的房间。

人走得差不多了，顾北累得往地上一坐，对面是拿着刀发呆的顾年，他好像有不敢相信自己了什么，顾北抢过他手里的刀扔到一边，顾年抬看了看顾北，圈一瞬间就红了起来声音委屈又难受：“你疼吗？”

顾年了泪趴在顾北的背上，顾北个不又一伤背起顾年着实费劲，不过他觉得顾年自己是走不了，晃晃悠悠的走了几步，忽然笑声：“你可真是我亲哥，比我狠多了。”

不可以这样，不能这样。但我们不是亲兄弟吗？我为了他杀人没什么不对……

顾年在房间里面跟自己撕扯挣扎，不知过了多久，角落里突然传来一阵诡异的声音，像是死死压抑着的哭声又怎么都忍受不住，顾年虽然气任，可杀人犯法这种事还是知的清清楚楚，他惧怕自己心里的回答，在黑暗中看着自己的双手，突然吓了一冷汗。

顾年窝在顾北青涩单薄的肩膀里面哭得闹，顾北啧了一声：“你以后还是不要打架了，咱们君动不动手行不行？”

顾北伤得不重，累得却不轻，回到家没来得及收拾自己，就睡了过去。王阿姨过来的时候看到顾年拿着纱布酒不知所措，她赶忙过来看了看顾北的伤，见没什么大碍松了气：“年年把消毒酒给阿姨。”

顾年抬看他，以为他要走，赶忙带着哭腔回答：“我好疼啊。”

脑海里面不断地闪过从小到大的过往以及不久前自己挥刀刺伤别人的画面，顾年有害怕，将自己埋在被面瑟瑟发抖，他觉哪里不对，他对顾北的似乎不太正常，他……他为了顾北可以杀人吗？

顾北，看着

可以吗？

听到自己心里肯定的回答，他瞪大睛有些神经质地抱着枕使劲往床角缩。

第二天顾北起床，发现顾年正坐在自己边看书，与其说看书不如说发呆，顾年神空无神，盯着手指一动不动，顾北想着他的气哥哥估计是被自己昨天的彪悍行为吓得现在还没缓过来，他拖着快散架的费劲地坐起来，顾年听到动静赶忙看向他：“你怎么样了？要吃东西吗？”

等了几秒不见顾年递过来，疑惑地转：“年年？”

不是，不是！就算我们是兄弟，我也不能去这样的事……

顾北了：“疼。”

可他是我的宝贝，我不能让他受伤。他是我的，我不能让别人伤害他……

顾年想给他可是看他哪哪都是伤，又知从哪里手，顾北抬手了顾年嘴角的血，站起来问：“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