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眨眨：“还可以吧……”

唐宁说话有笨拙：“我上次月考是年段八十名……就，就是……”他有些慌乱，“如果这次我考好了，有没有奖励？”

三个人像普通的一家人一样吃着饭，闲聊一些事，宋瑜偶尔会损他一两句，宋心就嘴笨地和他斗嘴。唐宁就坐着安静地吃饭，等到快吃完的时候，宋心才跟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宁宁，你们期末考准备得怎么样了？”

被的地方有些疼，唐宁伸手去捂，正好碰到宋瑜的手。指尖仿佛是碰到了火，瞬时起来，传导到面，好在刚才就被红了应该不会太明显。

“啊……”唐宁回神，中突然亮了亮，手指揪住他的衣角，“宋瑜，我的期末考。”

元旦假期结束的那天晚上，吃完晚饭宋瑜就让司机送他回公寓。唐宁本想至少多留一晚，但宋瑜态度很，直接把他推门让他少任。

这句话太过乎意料，唐宁还呆了一，不敢相信，小心翼翼地问。

他就像呼过肺被阻，说不话，最后很是郑重地用力。

因为困难，所以宋瑜给的奖励才会那么诱人吧。

时间安安静静地逝，唐宁笔尖在纸面摩的声音清晰又规律。他们平日里都是这样的相模式，一小时过去，宋瑜抬，发现唐宁有些心不在焉，笔也好久没动。

他们学校的年段前三十，大概是宋瑜中实验班的选标准。他学习成绩一直不好不坏，到年段八十的时候都很是惊喜了，一气要再前五十名，对现在的他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第四章

到了公寓的时候，唐宁礼貌地与司机别，背着书包，在楼整整站了三分钟才抬脚上楼。两天没有人气的公寓很是冷清，唐宁换了鞋直接就往房间走，书包丢在椅上，脱掉外套就钻上床。

宋瑜又一他的脸：“只是我能到的！你如果要星星我上哪给你摘去？”他又故意凶，“当然太过分的也不行！”

他心很快，每次提这样的事都让他紧张不已。宋瑜伸手过来他的脸，打量他思考了一会儿，最后：“考到年段前三十，我就答应你一件事。”

他摸摸被弹的地方，心想，是他又一次得意忘形了。

唐宁乖巧地蹭蹭他的手，宋瑜也吃完了饭，站起来，拍拍手，带着他回了房间。照原定计划，宋瑜把题目都讲了，另外又找几题给唐宁写，自己坐在一边玩手机。

他脚尖唐宁的椅：“发什么呆呢？”

离期末考还有半个月不到的时间，他必须在这段时间把所有自己还没掌握的题都攻克过去，唐宁一就急了起来。他试着向宋瑜提，接来的这段时间都住在严家，但宋瑜却只是弹他额拒绝他：“从这里到你们学校要一个多小时，你每天往返要花这么多时间？别瞎折腾。而且我自己也要复习，不可能一直都给你补课。”

”

“加油哦，”宋心收拾碗筷，分一只手过来摸摸他的发，“考好了我给你奖励。”

宋瑜：“嗯？”

被窝毫无温度，哪怕拿整个被

“答应我一件事……是什么都可以吗？”

唐宁一愣，歉：“对不起……”

宋瑜都是为了他好，他也不能总是这么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