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纷纷传说,皇帝在我里留宿了一整晚。
然而不等我回答,他就脸惨白地倒退两步:你别说,你什么都不要说,我不想听!
听说自打奸妃以来,这还是第一次,皇上在其他人的寝过夜。
奸妃边说边哭,话音还没落地就梨花带雨地奔了去――扑面而来的信息量一时砸得我晕花:奸妃的真原来是皇后,这特么得是多脑残的作者才能想这么脑残的剧啊?!
我这么想着,神就不由自主地向瞟。一瞟之,大惊失:
要我说,当皇帝就是这不好,活得一隐私也没有,连跟谁上床睡觉的破事儿都要被人动不动拿来吧啦吧啦。
怪不得第一世奸妃爹谋反得比第二世晚,因为第二世皇帝一上来就画风突变贼皇后,奸妃肯定又醋又
只见奸妃屏退左右,眨巴着汪汪的大,柔柔地喊了我一声:哥哥。
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见奸妃失魂落魄:不,不是皇帝,是他们,是他们!他们怎能如此,怎能如此……你爹和我爹,他们明明都答应过的,只要我肯听话,只要我毁了和你的婚约为妃,只要我能笼络住皇上的心思,你就不用!可你还是了,还被那狗皇帝……为什么,好哥哥,我明明使了手段,让皇帝把你禁足冷落,为什么你还是了皇帝的?你是不是不得已的,是不是有苦衷?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
奸妃忽然直直落两行泪来,起一扑,直扑到我跟前,扯着我的衣角凄厉地问:你为什么要,为什么要?是你家中迫于你,还是那狗皇帝垂涎于你?!
皇帝忽然俯来凑近,起我的巴。他的睫真长,弯弯的,像两把小刷,几乎要扫到我脸上;他的鼻又长又直,鼻梁奇地,不知那啥啥会不会……
而我由于通宵抄书坐了一晚,现在是晕花腰酸屁疼,昏昏睡虚气短,黑圈重起床气爆棚,看着底奸妃那小模样实在不怎么耐烦,非常想把人囫囵个儿团吧团吧扔到皇帝床上,让他怎么怎么去吧。
谁稀罕?!
不过我就贼委屈了,明明我跟皇帝啥少儿不宜的事儿都没,特么一个个整得跟我承了恩受了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他对上我的目光,忽然闭了嘴。我忽然觉得皇帝的脸也好看的,眉杳杳远山凝黛,目绽绽秋横波……
“皇上皇上!龙袍袖落砚台里了!”
【四】
我不稀罕,但是奸妃他明显稀罕。第二天一大早奸妃就上门了,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穿得贼几把小清新,跟天晚上那个妖艳贱货完全不是一个风格。
……后来我猜,皇帝可能也许或者大概本来是想幸我来着?
我心里腹诽,谁是你哥哥!
不过当然他没有。这一晚他在我床上睡得黑甜,而我伏案奋笔疾书,抄完规还得空研究巧洗龙袍一百招,真他娘的悲摧。
恰在此时,皇帝停了笔,方才肆恣的神慢慢收敛,吻不悦:“看到没有?这草书就得……”
回忆回忆作者给我描述的剧,我忽然茅顿开、恍然大悟――怪不得第一世皇后从来没得过皇帝半,原来是奸妃在从中作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