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之前忘记了你……”忘记了曾对你的许诺。闻澈在最后，这样轻声低喃。

那个除了他母后以外，唯一给了他百分百安全的少年。

“我很期待。”闻澈得的笑了笑，来自他母后的教导。

他还是会觉得，只有顾准是百分百属于他的。顾准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妹，甚至没有朋友，再没有任何人的存在会胜过闻澈。这让闻澈一方面既希望顾准能够拥有更广阔的时间，一方面又不自禁的因为这样的人际简单而放心、而欣喜，而……敢把自己依赖的也投注到顾准上。

然后，他们就一起安静了来，虽然一句话都没有说，却也不会有丝毫的尴尬。闻澈看着与他记忆里完全不同，又一模一样的顾准，觉得有意思极了。

清清楚楚。不过闻澈当时确实太小了，特别是在他母后死后，他本无力抗衡明帝，却又想要保全支持她母后的那些势力。所以才有了后续的一系列事，了“差错”的代计划，正是闻澈最想看到的效果。在他无力对抗明帝时，当个不会痛苦的傻；当他清醒的时候，就是明帝的死期！

人是多面的，格是立的，之前的闻澈是不完整的，如今这个才是完全的他。

“我很兴没有因为那种人，而脏了您的手。”顾准觉他的心已经快要膛，血是如此，仿佛连灵魂都要灼伤，他是如此激动，就好像少时第一次见到在上的闻澈，他是那么的无又是那么的贵。

而不是哪种印象，那都是属于闻澈的想法，他始终是他，没有分裂，也没有完完全全变成了谁。

他只是变得更加憎分明了一些，他恨明帝，恨Z，恨叛军，却喜着这个给了他家人觉的“明帝”，也喜哑叔，喜顾准。

离很冷清，却也很温。如今回忆起来，那些温除了母后以外，大分都来自于顾准和他的不离不

“我也不知，”顾准的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前的闻澈，无论他走到多的位置，闻澈始终是闻澈，是他的信仰，他的憧憬，他永远的殿，“但我会为您想办法查清楚的。”

有先皇那么一个不靠谱的父亲，哪怕加布里埃的已经足以弥补闻澈缺失的父，但其实本质上闻澈还是很缺乏安全的。即便是哑叔，闻澈也始终觉得哑叔祝安胜过他。他不是在指责哑叔什么，这是人之常，哑叔如果他胜过自己的儿，他反而会比较担心。

这是一种十分新奇的验。

但是……怎么说好呢……

他大脑里的记忆正在合，缓慢而又稳定的交换着彼此对同一件事形成的不同看法。好比顾准，在嫡澈里，这是他为自己挑选的最适合的专属骑士；而在男爵澈里，那是帝国最大的战神上将。

闻澈不置可否的耸耸肩：“那么，‘明帝’到底是谁？”

在他母后去世后，他可以保证再没有任何人会比顾准对于他来说更重要；所以，他需要他在顾准心中也是无可取代的。

闻澈注视着顾准，发自真心的说：“我真的很兴，多年后回来时，还有你在边。”

虽然中间了些问题，明帝早死一步，但总来说，闻澈的计划还是成功的，对别人狠的前提，是对自己更狠。

没有绝对的善，也没有极致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