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知这,所以他沉默了。
教宗睛里的最后一亮光也没有了,他好像变成了一个真正迟暮的老人,和帝国随随便便一个老者再没有任何区别:“是吗?也是啊,只能这样了。”
“坏人罪有应得,我知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我了。但我真的很后悔,我不应该一时害怕而行差踏错,我很愧疚,我是个罪人,无论你对我什么,都是应该的。我只是、只是……希望你能多想想那些好人。不是所有的人都适合、又或者说能够改信仰新教的,就当是帮帮他们,帮帮光明神教吧。我不是在为自己开脱,真的,只要你答应了,我即刻就可以自杀谢罪,并在死前把我隐瞒过的事全交代来。”
有些习惯对于老人来说,真的是已经改不过来了。一旦没了光明神教,对他们的伤害才是最深的。
“给他们一线希望,总比让他们在绝望中同归于尽来的好。”而且就如教宗所说的,现在还不是让光明神教彻底退历史舞台的时候。光明神教早晚有天会走向灭亡,但不是现在,不是当,它需要一个过程,一个缓缓的消失到让人甚至记不得它是什么的过程,而不是一消失,反而轰轰烈烈的让人铭记。
“我都会认命!”
“你是说……”
这件事说不定还能一箭三雕,只不过这些就不是圣该知的了。
圣本来无懈可击的微笑表,终于有了一些不同,只不过并不是往好的方向改变:“你从一开始就知?那你为什么不多些什么?!我不需要你多年后轻飘飘的一句愧疚与弥补,我需要的是你当年为我妹妹站来!她死了啊!你知吗?!她被那些信民活活打死了啊!”
但最后,圣却还是:“我救不了你。”
“我知,我知……”所以连说对不起的勇气都没有。
“不,不,你听我说。光明神教没有错,错的是我们这些住在里面的人。你在光明神教的这些年,也不都是痛苦的,不是吗?想想那些喜你的神职人员,想想新神殿的会害羞的看着你的小修女,想想总是心疼你会为你偷偷在碗多藏一块肉的堂嬷嬷……”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的教宗,就这样离开了枫丹白,圣的心却沉甸甸的,他对一直隐藏在暗的顾准:“我真的不明白您授意我这么的理由。”
但那些好人并不能掩盖光明神教的坏人。
“你知我说的是谁,我不能为你引荐,你知的,陛和上将对那位殿边的人十分小心。我唯一能的是和殿谈一谈,至于成功与否……”
“她们是好人,但这又与你何?”圣也不是一味的仇视光明神教的,他也知光明神教里是有真正信仰着神,一直在善事的好人的。要不纪律委员会也不会列那个表扬神父的单,他们来是真心要谢那些为这个世界更加好而了一份力的神父们的,不单单是为了对付光明神教,堵住他们的嘴。
“我不行,但是也许那位大人可以。”圣还是松了。
“如果你是来激怒我,让我对光明神教手更狠一,那么恭喜您,您成功了。”
从一开始就知。”教宗之所以会那么照顾圣这个学生,一方面是圣确实是可塑之才,另外一方面也有他的愧疚心理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