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皇后加布里埃并不!”谁不知加布里埃的格呢?她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这件事的。
他想改变世界,最后却无奈的被世界改变了。
“你想让光明神教被毁了吗?”
“那当年的事就这样算了吗?”
她又找谁惹谁了呢?因为她长的太漂亮,招惹了变态吗?
但面对别人的罪行保持沉默,其实也是一种罪恶。
最后,教宗对圣候补说:“你还年轻,你本不明白我面临着怎么样的压力。”
“我不敢保证,但我会传达您的意思。”圣候补没想到教宗竟然真的妥协了,但又觉得这好像确实是教宗能得来的事,他一贯如此,总把光明神教的事摆在所有事前面,包括他自己的良心。圣候补还是年轻,他忍不住问那个一夜好像
“因为光明神教的形象不能有一瑕疵?”他们在圣坛上端的太久了,就像是一个一直在好事的好人,哪怕只是一件很小、很小的错事,他们让他们万劫不复。
加布里埃之后,是比她百倍的明帝,光明神教就更不敢行差踏错半步了。
十一月底,赶在还没有上映,把自己关在告罪室许久不曾现的教宗,终于在光明神像前想通了。
“当年毁灭双事时,在位的还是先帝。”圣候补并不上当,“先帝和光明神教的关系一直很好。”
一步错,步步错,他已经没办法回了。
他以为他一生持本心,从未过任何罪孽,他甚至连蚂蚁都不忍心踩死,最多、最多是对别人的罪恶睁一只闭一只罢了。
紧接着,就是老神父“自杀”的消息。哪怕教宗曾真的想要些什么,也随着老神父的死,一起烟消云散了。
“但至少我知对错。”这是圣候补挂断光脑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不,因为一旦有这个把柄,皇室是绝对不会放过光明神教的。”
教宗无力的在座椅上,回想了很久。从他一腔血光明神教,想要改变世界;到他第一次认识到,没有权利的他,连教堂里椅的花都改变不了;再到他为了得到能改变世界的权利,而第一次对罪恶妥协……
明明被人如此残忍的对待,却连诉说委屈的权利都没有,没有人会相信他们,没有人会站在他们这边……就像是他求告无门的妹妹一样,她甚至会被反过来谴责渎神,会被信民侮辱、殴打。
虽然圣候补的妹妹和毁灭双当年的事,是两件事,但结果是一样的。光明神教选择压了一切,假装罪恶并不存在。受害者都不被允许说自己是受害者。
他再一次联系了自己的学生:“知为什么光明神教一定要压这些丑闻吗?”
教宗长叹一声很多时候,光明神教的事务,其实都不是教宗一个人就能说了算的。当年那个艰难的决定,也是势所迫。教宗也很同老神父,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就在他决定要不顾一切豁去的时候,他接到了一通电话,当年助他当上教宗的长老们告诉他,是时候偿还债务了。
“不,不算,坏人应该得到惩罚。如果我认罪,你可以求顾上将,放光明神教一吗?”形象受损是肯定的,可至少不能就此再无光明神教。
会对受害者和受害者的家庭造成多大的二次伤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