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收到我困惑的目光,托森翻译:“他说希望和你一辈都不分开。”他停顿了几秒,板着脸,“但是很抱歉,不你有什么理由,作为一位长辈,我还是无法原谅你丢小家伙的行为,你知,小家伙那时候才不过一个月大,尽他成长速度很惊人,但那时他还是个没有自主生存能力的婴孩,你将他放归大海,很可能会让他遇到危险。我想,如果不是当时我们首领看到他,带他回来,他可能就死在充满危险的大海里了。”
托森抬看我,目光变得晦涩不明起来:“我们曾经想给他起名字,但他持要用‘小家伙’这个称呼,他说他的名字要等他找到母亲后,由母亲来取。”
托森的表顿时变得严肃起来:“说实话,我一开始还以为养育他的人是他的母亲,所以三天前他带你回来,说你是他母亲的时候,我们真的吓了一。好吧,不怎么样,请容许我冒昧地问一句,孩,你当初为什么要丢小家伙呢?”
我一愣,“小家伙”是我在养育释时对他的称呼,没想到,他竟然把这个无意义的称呼作为他在族群里的名字。
托森笑着帮我解开绷带,释也主动地过来帮忙。
一瞬间,我的心像被弹穿过一样,疼得说不上话。抛弃小家伙的愧疚再一次侵袭了我,让我不知用什么表去面对释,我只能愧疚地:“谢你们,养育了释。“
“是的,我们捡到他的时候,他告诉我们,他的母亲就是这么称呼他的。”
“不,比起我来,小家伙才是真的帮助了你。要知,你昏迷了三天,小家伙一直在照顾你,几乎都没有睡觉,当然,我也劝他休息一,但他说希望你醒来时,第一就能看到他。”
我叹了气,将过去的不得已告诉了托森,说完的时候,托森与一直咿呀乱叫的释都同时陷沉默。
释经过这几个月的变化,他已经备了独立的思考能力,我能觉得到他此刻能深刻理解到我的苦衷,最终他选择了原谅,抱着我哇哇大哭,说着我听不懂的话。
愧疚仿佛大山一样压在我上,我快要窒息了,托森说得没错,责任确实在我,如果当时我冷静一,也许能找到比放归大
我微笑着,就这个问题没有继续说去,毕竟我带他们逃研究所的初衷,只是利用他们,尽我后期改变了看法,但初衷依然是不纯的。
“小家伙?”我看向那个笨拙地帮我清洗伤的释,疑惑地问,“你们是这么称呼他的?”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释的里布满了血丝,脸也不太好。“抱歉,我不知。”我愧疚地向释歉,释立刻回了我一个友好的拥抱,亲密地用耳鳍蹭我耳朵。
是托森慈的笑容染了我,或许是他能利地与我沟通,总之他给我觉太像爷爷了,我几乎没有戒心地就向他递了手。
“你太客气了,孩,”托森慈地一笑,在释扶我坐起后,一边帮我检查伤,一边说,“你救了我们的族人,应该谢的是我们。”
“不怎么说,你也帮助了我。”
“看起来,小家伙很黏你。”托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