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不属于我的思想,突然闯我的脑海……报仇、杀戮,这是释的心想法,我无比清晰地受到了,他的怨恨,他的愤怒,还有他对杀人的兴奋。
他胳膊上都是黏稠的血与肮脏的人组织,天知我被恶心得快吐了,可是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我不能放开他,他现在非常需要我。
释的抖动得更厉害了,他甩动鱼尾退后了几步,摇了摇,慌慌张张地东张西望后,突然向门冲去。
我惊恐地看着这一切,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脑海里蹦了异次元前看到的惨状,这跟现在的场景多么地相似。
【哦,心脏,多么温的东西……啊,还有他的脑浆,一定味极了,我迫不及待想要品尝它们了。】
诺德族总喜用这种愚蠢的方式让敌人知死者的名字,当然他们对这种行为作了合理的解释:人们有权利知死者的份,这是对死者的尊重。好吧,我无法理解他们的想法,这跟告诉敌人死者的亲戚是谁,将来要报复的对象是谁有什么区别?
只是作为一死尸,他的场也实在惨不忍睹。血肉模糊的脸让我本看不清他的长相,只有被丢在一旁的份证明牌,告诉我这人的名字:“斯宾鲁珀特”。
不,不应该这样,释是那么单纯的孩,他应该活在纯真的世界里,抱着白海师玩偶,咿咿呀呀笑着叫“喀释”,或者他应该在深海里,陪着亲人朋友快乐地嬉戏、玩耍,唱着动听的歌,着快的舞蹈,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用残忍的方式获得报仇的喜悦,用残暴的杀.戮获取。
嗜血与残凶残取代了往日的纯真,他睛里没有我的存在,只有猩红的鲜血与肢。他指里还残留着恶心的白浆(我怀疑那是某些不幸人士的脑浆),他定定地看着我,突然惊恐地睁大双,甩开我的手退后几步,好像在害怕什么,开始颤抖起来,神里的凶光也在慢慢地被莫名的恐慌绪代替。
我对这种现象表示非常疑惑,这种时候不是应该是我到害怕吗?为什么反倒是他在害怕什么。
我深一气,试着用微笑面对他(好吧,这个微笑僵得就像苦笑):“小家伙,你怎么了?是我,你不记得吗?”
总之,撇开那人的份不谈,他的膛被暴地撕开了,的脏正被释沾满血腥的手挖来,像罗列胜利品一样,一一摆放在地上。
在他拍碎了尸的颅,低准备脑浆的时候……
释背对着我,肩轻微动起来,发了细微的泣声,我简直不敢相信,这还是刚才那个凶猛残暴的释。
气、肾、大……最后到心脏。
脏被掏空了。
“释!”我追上他,用力握住他的胳膊,“你究竟怎么了!”
枪杀我的人。
我不知释发生了什么,叹了气,
【他伤害了我的喀释,我要让他尝尝痛苦的滋味。可惜他死得太快了,不然我还可以再享受一乐趣。】
释的有一瞬间的僵,我趁这机会把他掰过来。天,如果不是亲看到,我真不相信这是释。
“不,释,快停!”我猛地抱住了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