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布置的再多,也敌不过舍不得啊!
而今已经两岁的司昭可是司家的小霸王,司懿回到许昌后就将养在母亲边的司昭带回来自己边。这孩调捣,斗鸡遛狗什么都会,想要给他收收心,现在给他启
她温婉弱,扶风弱柳,手腕纤细地仿佛轻轻一就会破碎,但是就是这样的表象,却蕴着巨大的能量,她的眸在发光,犹如天上的星辰一般,耀、自信。那是她的信仰,是她拼尽一生要去追逐的事。
每一次相都能发现秋实更好的一面,她烈地犹如一团火在剧烈的燃烧着,司懿心升波澜,扪心自问:你舍得拘着她吗?舍得亲手去浇灭这团火,让她堕为灰烬尘埃吗?
“最好如此,”司懿勾了勾唇,分明是温柔雅致的文人,却让人觉他的背景黑漆漆的。
张华定:“独木桥我都走过了,不过是一条荆棘之路又有何难呢?况且我已经迈了第一步,接去,我能的更好!”
司懿叹息一声,柔声:“你想你就去吧,一切都是你自己拼搏得来,任何人都不能借理以唾弃你。”
司懿与张华,信仰不同,路不同,但他们不仅是知己,更是亲密无间的夫妻,知己之间,会因退两难,就此诀别,夫妻之间,他可舍不得与秋实分扬镳。
“不会的,”张华否认:“我不会将自己陷危险之中,我只有把握的事。”
张华兴极了:“仲达真好,一直以来都支持着我。”
“冒天之大不韪,犹如逆行舟,并非不行,却要披荆斩棘、举步维艰,秋实可想好了?这条路绝不会轻松。”
与否,也并不与她争论是是非非,只是很冷静地以局外人的份,了其中的难:“天士人都认为女手朝政,是亡国之祸的源。乱世伊始,就是从后参政开始,从此外戚横行,宦官与之争斗,氏族、诸侯乱成了一团。”
亦余心之所向,虽九死其由未悔!
司懿说:“明日随我回家吧,昭儿两岁了,天天嘴里念叨着娘。他每次调捣,我打他屁,每一次他都会喊你。”
他轻轻松开她的腰,心里已有了答案。
每一个时代总能诞生那么一两个傻瓜,鸿鹄远志,踌躇独行,正如忠贞之节的荀彧,正如为曹而死的郭嘉,正如刘禅上一世,为蜀汉鞠躬尽瘁的诸葛亮,张华或许也是傻瓜的其中一员,但那有如何呢?
司懿目光闪闪,他眯了眯,语气有些危险:“前提是你要安全,若你在外折腾太过,将自己陷危险之中......”
张华后背一寒,紧张兮兮。
“昭儿很不乖吗?”张华好奇不已。
她随着司懿回到家中,见足有五六仆从围着活泼如小猴的司昭,也不知他哪儿来的力,淘气得不行。
“你说的是后女、后宅女人参政,短视之人自作聪明,能与智谋超群的才女相提并论?这样太不公平了,若女能与郎君一样学到知识,才华不逊于郎君,不靠裙带关系,只论实力,唯才是举,这样也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