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绰兴致颇,非要把傲妖调戏得淫乱,他沉着声问:“怎么动呀?是要快,还是要慢?”
知你喜我,我心里多喜。
被凌辱的快还没过去,被的冲击又呈现在脑中。应岑嗓已有些哑,陆绰问他“是这里吗”“要不要快一”之类的话他都累得答不上来,一连几个问题被忽略,陆绰竟然停了来。
“动一动……动一动嘛……”
等两人酣畅淋漓不知多久终于餍足,清洗完后应岑倦倦躺在陆绰怀里,有一句没十句地和陆绰聊天。陆绰看应岑这副懒样,忍不住拿他板起脸问:“完事儿了就不理我,你到底是喜我还是喜它。”
主动跪趴好,矜持地一一慢慢扭着屁。
好在陆绰也不准备再难为他,心肝宝贝还是得用来疼。他开始卖力地满足应岑,得他舒服得不再压抑呻。各种姿势,各种位,应岑想要的,陆绰都满足他。
什么垃圾问题。应岑的骄纵被陆绰养了回来,笑得意味不明:“你怎么不问你和它同时掉里我救谁?”
陆绰被他气笑:“它掉里我没掉还得了?快!认真回答!”
太羞耻了。应岑是真说不去。尤其每往外蹦一个字,应岑就觉到里陆绰的东西都弹一,给自己更多隔靴搔的不满足。
这种时候的矜持只能等同它的反义词放浪。陆绰燥,想到排球课助教贴近应岑,想到应岑青紫的手腕,占有施心各就各位,巴掌就有力地扇上了那两团雪白。
“哥哥的……呜……在宝贝的后……后面用力……坏我……呜……”
应岑才不认真呢。他阖着睛极端敷衍地答:“都喜。”
那种书陆绰带应岑看过一次,里面全是些淫言秽语,直白地描述交合之事床笫之。应岑这时想到,后缩得更紧夹得陆绰直哼哼,听到陆绰哼哼应岑就和被了降般竟复述起那些话:
能觉到里在发,那却不肯动一动。瘙难耐,应岑又哭起来,边哭边向后贴近陆绰,可陆绰还是不动,应岑只好哑着央求他:
于是他哭叫着却始终没让陆绰停,陆绰也沉浸在诡谲的兴奋里,直到应岑已经红不堪,陆绰缓过神心疼劲儿冒上来,才温柔地拍拍它们,真枪实弹地了应岑。
“知你喜我,我心里多喜。”
陆绰不依不饶,教小朋友遣词造句:“学书上说好听的,我的什么在你的什么里动,怎样地动,动得你怎么样?”
应岑的泪从角缓缓,半是急的半是臊的:“快……很快……”
这是床事上。床事之外,应岑想要的,陆绰也都努力满足。
应岑痛得“哇”地叫声来,可陆绰没怜惜没停手上动作。应岑不知这是在什么,想反抗又觉得里淌起一种与和失禁都不同的奇异快。
答完没再听见枕边人聒噪的动静,应岑这才想去看陆绰是不是不耐地睡着了。谁知刚睁,柔的唇就随床灯黄的光一起吻上睫,他听见陆绰轻轻说,像是怕惊扰到梦一般地轻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