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而不见,只因为你偏他,而我只是个畸形的怪胎,弱小懦弱,就算死了也不会造成什么影响,或许你还会庆幸我这个怪终于不再是你的拖累了。”姚元昭说起自己的过去,仿佛在说一个不相的人,但她的心中的火焰翻腾不熄。
“我为了活去了很多违背本心的事,你知那些药有多苦吗?我不信你不知晓我在什么,在喝什么,你只会兴我终于选择了对的那条路。”姚元昭的手藏在宽大的衣袖中,紧了拳,颜钟玉知到了她的绪变化,将姚元昭半搂了自己的怀里。
“我迫自己和你挑选的女人圆房成婚,证明自己有男的生育能力,所有的一切都照你最满意的方向发展,可我却由衷地厌恶这样的自己。”姚元昭闭上深了一气。
“这些事我都可以忍,但你唯独不该羞辱她,我满心喜等来的却是另一个人,我本可以不要什么荣华富贵,只要能与她相守至死便好,若非你昨日疯癫失言,我还不知是你与姚清从中作梗。”姚元昭的嘴脸扯起了一丝嘲讽的笑,若非碰到了她的逆鳞,她也不会对皇帝和姚清起杀心。
“你这个孽障!为了一个女人,竟敢诋毁你的君父!”皇帝被姚元昭一席话说得怒从心中起,在他中姚元昭一直都扮演了一个完继承人的形象,没想到一切都是为了颜钟玉在隐忍蛰伏。
“我最讨厌的便是你这副自以为是的模样,不错你是皇帝,你是我们父亲,可你也是我痛苦的源泉。”姚元昭停顿了一,随后俯到皇帝跟前,嘴角上扬,声音如同深渊中爬的修罗:“正如你所言,我就是孽障,是你犯的罪孽的化。”
“别过来!别过来!你是来索命的恶鬼!你们都盼着朕死!朕是皇帝!是天!”一时间,皇帝中,姚元昭的脸变幻成了他死去的兄弟,和被他斩杀的政敌的脸,他们不停地嘲笑他。
“是,你是天,但很快就不是了。”姚元昭话音刚落,一群人便一拥而上将陷癫狂的皇帝死死摁在了床上。
“放肆!你个无父无君的孽障!我就该传位给吴王!”皇帝不停地咒骂姚元昭,早知他就该让姚清太。
“既然你提到了姚清,我觉得得跟你说一,你的好儿其实一直都在你边,我将他关在了大明的地窖,每日受虫蚁啃噬,千刀万剐,万劫不复。”姚元昭微笑着向皇帝讲述姚清的惨状。
“你个孽障!我咒你此生都活在痛苦中!不得好死!”皇帝不停挣扎,恨不得将姚元昭上的肉都咬来。
“父亲啊,我的父亲,我从生到现在都活在你刚刚说的诅咒里。”姚元昭听到皇帝的咒骂笑了声,然后重新坐在了皇帝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