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在里面住十天,我就放你来好不好?”
怪不得,自己一门就被电击了。那种滋味儿实在不好受,岁寒脸微微变白,了。
岁寒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脑里原本存留的对松柏的那一丝怨怼此刻也消失了,现在他的脑海中只剩一个想法:是他错了,是他没有好好在屋里反省。
岁寒明白松柏这是在说他昏过去之前的受,其实岁寒自己都忘了那是一种什么觉了,毕竟他还未来得及会便晕了过去。看着松柏的面孔,他想了想,摇了摇。
“总裁,医生那边说,年国华的况不太好,最好是立刻行手术,你看……”
“治吧。”松柏吐了这两个字。
来,“是不是很不舒服?”
“不要!”这声喊叫一,岁寒才发现自己嘶吼的声音太大,以至于松柏都微微皱起了眉,他又将音调降了一些,抓住松柏的袖,哀求,“你不要让我去了,求求你……”
松柏了。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得看你自己。”松柏拂去了岁寒的手。
“……好。”
“这得怪你自己,”松柏缓缓开,“都是因为你不听话,不好好在屋里反省,还擅自把铁链打开,才会这样的,你明白吗?”
他信任我?也对,如果不是因为信任,就不会连门也不锁上了。岁寒微微低,说:“是我错了。”
“我很信任你,所以没有把门锁上,可是你辜负了我的信任,还妄图逃走,你说,你是不是错了?”
岁寒盯着那个药,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退,问,“吃了它,我能不去吗?”
松柏摇了摇:“错事必须要收到惩罚。”他从袋中取一个药瓶,倒了一枚药在掌心,递给岁寒,“把它吃了,你能觉好一些。”
“给他最轻的刑罚。”
岁寒稍稍靠近了些,挑起一边的眉,问:“真的吗?”
松柏笑了笑,说:“胡说,被电击了,怎么可能不会不舒服。”
“你知这要怪谁吗?”松柏柔声问他。
病房外,周灏安行匆匆,找到了松柏。
岁寒迟疑了一会儿,朝着那枚药,伸了手……
岁寒摇了摇,要怪松柏吗?他是有不敢的,一来自己的生杀大权都掌握在松柏手中,二来,也是松柏将他带了来。
“我不敢逃了,你不要关我去好不好?”
“这样才对,”松柏笑了笑,将岁寒鬓边的一缕碎发拢到他耳后,接着说,“既然错了,那是不是应该有惩罚?”
十天,或许在别人看来不长,是上班族或者学生党的一个多星期,是老人和小孩的一段休息时间。到了岁寒这边,十天被拉成了最长最长的时间,十天仿佛被拉长成了一年,两年,
岁寒立刻瞪大了睛,惊恐地望着他。
“不能。”松柏顿了顿,继而说,“但是可以让你觉好一。”
电击?岁寒在脑海里细细琢磨这两个字,也就是说,他之所以晕过去,是因为被电击了?
“你房间门是装有监控的,一旦检测到你单独了房间,那张地毯就会导电,明白吗?”
周灏安有些惊诧,他一开始还以为松柏是真的就这么打算让年国华去死的,于是他了,又问,“那,郑警官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