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一愣，反应过来，腼腆笑：“真是不好意思，说来帮您切果，结果净站在旁边看着了。”

李雯

李雯补刀：“看也没好好看啊。”

小杯。

就是说，这才是喝茶的本质嘛。

王安角的笑纹越发深晰，，“还有呢？”

青的在周边围成了一圈儿，往里是球状的哈密瓜，最中间聚着的是雕成花状的红火龙果。不过短短几分钟，这几样果竟在李雯的手底玩儿了这般的花样。

程夏怔住，这不是和正常导演聊剧本的套路啊，不过，王安也不能算是正常导演了。

“怎么没先看生死场？”王安脱而问。

三杯肚，王安也不甩脸了，直主题。

程夏……她也很喜王安这个神奇的逻辑。

聊起正事，程夏也放松了许多，“初中的时候，萧红写的书基本都看过。这两天正在看您发给我的呼兰河传的电档。”

程夏放壶，“我也不会泡茶，就不浪费茶叶了，您要不尝尝这白，除了解渴之外，解渴之时带来的甘甜也别有一番风味。”

“看过萧红的几本书？呼兰河传看过吗？”

一个觉得对方两次三番推辞自己，不识好歹，另一个觉得对方盛气凌人，不尊重其他导演的心血，这样的两个人被放在一起单独交谈，胖的心就悬着没来过。

王安一白呛了气，“咳咳咳。”

程夏：您这般折腾，能不渴嘛。

□□过气来，脸上带着大大的笑容，直接表达：“我个人很喜你的这个答案，但如果我要你说其他理由来呢？”

李雯睛和煦地眯成一条，“谢谢，等我们一起过去吧。”

却没料到，会有这样大笑的场面。

胖有些后悔，刚刚没好好看着了。虽然看着了应该也学不会丝毫，但也委实是一种欣赏。从心底而发，“好看。”

面并未松动，王安手上却是拿起了一个杯，直接往嘴里倒，如饮一般，自在。

他原本就是随问的一句，本想听程夏编番文章来，瞧瞧她编文章的能力，没想到……回答如此真诚。

白才是万茶之源，极简，极纯，极朴，回李老师再让他泡茶，他就这么说！

王安心疑惑：这丫，怎么知他渴了。

朗毫不压抑的笑声传屋，胖暗暗张望的脑袋才安顿了来。

“这回放心了吧。”正在摆盘的李雯突然说。

“由表及里，先从呼兰河传读萧红的生平，再在生死场悟其思想。呼兰河传写在生死场之后……”

略微想了想，程夏开始信胡说了，“与生死场相比，呼兰河传相对更轻松，可读更，从它开始拜读萧红的文章是很合适的。其次，电影拍的是萧红的生平，从容上看，与呼兰河传的系更，作为演员，自然要把更多的心思花在其上。”

胖窘迫正要开，便听李雯又问：“来，你现在看看，我这果摆的怎么样？”

如实回答，“因为您发过来的文档，呼兰河传放在前面。”

听了这话，胖赶紧殷勤地帮着端起果盘。

王安睨看着她的动作，并未有表示。

四个小杯里什么都没有，来的自然就是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