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奇怪,这黑衣既不是朝拓跋日轩的寝房去的,也不是朝书房去的,更不是朝着库房去的,却朝着偏院去了。
翻墙而,他谨慎地前后左右打量了一番,估计了一侍卫的站位,避开他们便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拓跋轩影原本就不似凡人的脸因为没有血而显得更加透明,仿佛随时都可能消失在这人间一般,不禁令他伸手去抚摸拓跋轩影以受他的真实存在,但是那从他指腹传来的冰凉又着实令他心惊,看向拓跋轩影伤痕累累的,他的眉不禁皱得更紧了起来。
只是拓跋轩影依旧安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嘲笑快要被火焚的他一样,令他恨得更加咬牙切齿,却又拿他无可奈何!拓跋轩影!你真的以为本王不能没有你吗!
他紧咬着自己的唇,瞪视着丝毫没有醒来迹象的拓跋轩影,努力压制着想要朝自己瘙的探去的双手,他觉得这几天的自己非常奇怪,以前不发毒的时候他并无异样,只在毒发之时会觉得浑燥不安,而那后如果无法得到满足便会有万蚁噬心之痛,然而这两天却截然不同!不论什么时候,他总是觉得自己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一阵阵瘙着,渴望着……渴望着巨大的火来止住那没完没了的闷!为什么会有如此的变化?还是说是因为这蛊毒自会有这等变化?只是这样一一渗透的煎熬却比原先那瞬发的毒更加地令人难受!
他犹豫地看向床上的拓跋轩影,又不安地剧烈收缩了一,一阵阵的瘙如浪一般席卷着他的每一寸肌肉每一块骨,令他再难把持!猛地一闭,将心一横,便掀开了拓跋轩影上的被,用力将他的往一拉,双手便握住了此刻十分安静地躺在那里的硕大。
突然,他听到门外一阵沉重的呼,他连忙收回手指,顺手打开后面的窗,便了去,他前脚才去便看到一人急冲冲地闯来,急躁地将房门一锁,也没有四勘探一,便冲忙到了床上。那黑影从窗外仔细琢磨着那个后来者,不禁大吃一惊,拓跋日轩?!怎么是他!
他这几日一直忍着,可是这瘙却越来越厉害,令他有些无法忍受,偏偏拓跋轩影又躺在床上装死!方才他本打算去潘景兰那里消消火,谁知消不了火反而让这一的火烧得更旺!他气闷地从潘景兰那里来,一时鬼迷心窍便跑到了拓跋轩影这里!
他潜行至拓跋轩影的房门前,推了一推,发现房门并没有上锁,从门里望去,里面除了躺在床上分不清是昏还是睡的拓跋轩影就没有其他人了,他微微皱了皱眉,轻轻推开房门便去了,走到床便看到拓跋轩影脸苍白地闭着双目。
拓跋日轩深呼了一气,缓缓地睁开睛,瞪着手中还没有任何反应的男,对于这东西他并不陌生,但是像现在这般半清醒的状态凝视着,他却还是第一次!他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嘴唇,颤抖着上抚着拓跋轩影的男,看着那如它的主人一般洁白的男在自己的手中一一地苏醒过来,他将目光凝聚在了拓跋轩影的脸上,期待着他一刻会跟着他的望一起醒过来。
拓跋日轩站在床上,恨恨地怒视着拓跋轩影,这个该死的混,明知他有蛊毒在,却在床上躺了五天了还不转醒!
拓跋日轩真想就此罢手离去,而他也确实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