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萧瑟醒来的时候才五多,卓简已经不在了。床轻手轻脚地打开里间的门,往里看了一,夏季白还在睡觉,卓简不在里面。
萧瑟哼了一声,不理,对于邹俞霖对自己的称呼,这么多年了,只能说已经恶心地免疫了。不过说到邹俞霖,萧瑟才想起来,他人呢?
卓简笑了笑,“称啊,邹俞霖叫你瑟宝你怎么不嫌恶心?我发现你一直很区别对待我和邹俞霖啊,萧儿,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讲理呢?”
呆呆地看了天花板一会儿,伸手想摸摸自己的嘴角,但是手还没碰上,最终还是放了去,翻个,闭睡觉。
“随便你。”萧瑟淡淡地说了句,开门车。
“今天中午你不要来送饭了,好好休息一吧。”萧瑟一边用勺挖保温桶里的粥,一边说。
“别这样叫我,你是不是狗血剧看多了,这么恶心。”萧瑟白了他一,继续慢条斯理地吃着自己的粥。
萧瑟停止挣扎,余光瞄了已经停在他们边上不远的白宝,里面果然是卫靖之,不禁皱了皱眉。昨天刚来,今天又来,不知想什么,就为了说几句他的愧疚吗?
卓简轻笑了一声,双手搂住他的腰,在他耳畔轻声:“卫靖之来了,他总是跑来恶心你,你难不想恶心恶心他?”
☆、被毁的心
卓简咽一粥,笑看着萧瑟,挑眉问:“萧儿,你在关心我?”
萧瑟,继续喝粥。
保温桶里是萧瑟最的永远吃不腻的土豆粥,现在才五半不到,卓简回去拿东西,煮粥,大概四多就回去了吧,萧瑟看了他一,默默地坐来吃。
卓简轻笑,将车稳稳地停在路边,转笑看着他,“来不来都得饭啊,了为什么不来?我今天在医院陪他,也在那里工作,没时间补眠,不如来送个饭放松放松。”
可怜的邹俞霖,在他家瑟宝的心里犹如一个隐形人一般,来了没觉,走了也没发现,要是被邹俞霖知了,不知要伤心多久哟。
由于送饭需要,现在卓简公寓里的保温桶已经分类好了,萧瑟的那个是黄的,夏季白的那个是绿的,卓简自己的是蓝的。
正想着,忽然
“嗯,昨天和温衡一起走的。”
吃完早饭,卓简开车送萧瑟去了剧组,到的时候,卓简问:“中午想吃什么?”
萧瑟扭瞥他一,皱眉:“不是让你别来吗?”
卓简先去看了看夏季白,确定他还没醒,才来和萧瑟一起吃。
“起来了?来吃东西吧,待会儿我送你去剧组。”卓简把东西在沙发上放,打开萧瑟的那个小保温桶。
这时,本该熟睡的萧瑟睁开了睛,底一片清明,其实刚才卓简把他抱上床的时候,他就醒了。
卓简沉了沉脸,随后又笑了笑,把萧瑟扯了怀里。
“你发什么疯!”萧瑟被他得一愣,想要挣脱。
“邹俞霖回A市了?”
上休息去了。
卓简也了车,拉住萧瑟,想说句什么,忽然就看到一辆白宝缓缓驶来,开车的人赫然就是卫靖之。
去卫生间看了看,有未拆封的一次洗漱用品,凑合着洗漱了一,来的时候,正巧看到卓简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
这么大清早的,跑来恶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