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还没退,却被另一把火燃,他不得不睁开睛。
“七叔,我想你了……”
段初言一来发烧,浑发懒,没什么力气,二来怕碰到他的伤,犹豫之间,竟已失去了主动权,那人也是吃定了这一,才肆无忌惮。
对方好像知他正在发烧,比以往睡得更沉,很难上反应,于是大肆吃豆腐,偏偏自己陷昏睡,浑绵好像不受指挥。
那人在他耳边低低地笑,手灵活地握住那团半起的柔,拇指抵住端,其余四指握住周,轻轻捋动,受着男人的望在自己的掌心变得。
傅明
把玩着那已经似铁的望,他无数次想过这个人躺在他的香艳模样,现在终于不再是梦,却比梦中的要刺激百倍,甚至比三年前,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还是不太习惯,二十六年来都把前这个人当成侄来疼的,可是忽然之间,似乎一切都改变了。
“七叔,你也兴奋了吧……我来帮你……”
段初言是在扰中醒过来的。
段初言被他撩拨得有难受,禁许久的像是一被燃起来,不由轻轻皱眉,伸手阻止他。“你……”
“给你摩啊。”躺在旁边那人笑得一脸无辜。
那只手一直往,薄被不着寸缕的,让他毫无阻碍地长驱直,摸上对方两间微微起的。
昏睡的时候,总觉得有一只手在他游移,让他不得好眠。
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会在这种带着明显挑逗意味的抚摸没有反应,何况这人中沉淀了厚的恋和依赖,几乎占了他半数生命的时光。
,目光几乎要柔来,上微往前倾,在那额上印一吻,又把枕在对方上,受着那规律的心声,就像小时候听了无数次那样熟悉。
“嘘……”傅明谐俯吻住他。“如果你还不习惯,那就交给我,七叔。”
他其实并不是一个纵的人,但是此刻全绵,睛被缚,双手被人压制住,莫名有种未知的被动,竟因此燃起丝丝快。
薄被从腰间落来,遮不住间的望,更将全暴在旁边赤的目光之,这人的材好得不似他应有的年龄。傅明谐赞叹地想着,俯吻上他的脖颈,带着轻轻啮咬的力度,伸濡湿了覆在血上面的肤。
“你在什么?”
那人微蹙起眉,似是有不适,因发烧而散发着度的,染上了一层浅浅晕红的颜,比其他时候更加令人心驰神往,平日冷淡懒散的神不复得见,取而代之的是被望折磨和急获得释放的纠结。
放在他上的手一顿,傅明谐脸讪讪,又凑上来咬着他的耳垂撒。
段初言神不变。“我发烧,你受了枪伤,等会这把火起来,你觉得是谁需要承受后果?”
他不知从哪摸一条布巾,覆在他睛上,绕到后脑勺的地方打了个结,力不重,刚好蒙住双,又让他轻易没法挣脱。
不用想也知那个人是谁。
“七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