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起睛盯着屏幕里的名濑,掩饰着自己的动作,装作没事人一般,轻声:“会长大人可真没用。明明有玩玩的是你,为什么还在饥渴地叫?”
朝仓的话说得有些重了。可他一也不后悔。
明明,没有你也是一样的。
“有、有很多外国人……在游泳――”名濑把双手撑在玻璃窗上,额也抵在上面,他上半往前倾着,而半却呈现人字形,大张着双往后翘着屁。“朝、朝仓同学……”他忍受不了地悲泣一声,“我、我受不了了――”
如果这时候朝仓在他边,他一定会抬着屁扭着腰去勾引他。可朝仓远在国,他即使有百般手段也用不来,只能苦苦地忍耐着翻涌的,啜泣一般地喊着朝仓的名字。
在窗前时,整个人累得宛如刚从里捞来一样,两条赤的也几乎被他前后所的淫得湿乎乎的。
朝仓被他一声又一声哭哭啼啼的叫唤喊得疼又烦躁,嘴上十分嫌弃,可他也忍不住把手伸了自己里,悄悄地抚起自己来――不得不说,名濑每夜总是主动扑过来,搞得他也习惯了夜夜。他一走,朝仓好几天都没过了,这时候也有些火气上来了。
名濑颤抖的手紧紧握着窗帘,随着朝仓一而再的促,他像是彻底豁去了一般,紧紧地闭起双,呼啦一声便把遮住室淫乱场景的窗帘完全地拉开了――午后的温阳光一倾泻而,照在他赤的上。
“那不是正好吗?”朝仓并不给他任何退让的机会,冷酷又无地促:“快。”
“朝、朝仓同学!”名濑第一次对他的话表现惊恐的神,“我、我住在二楼,面就是泳池……”
“――嗯?怎么不动了?会长大人?”他声音越来越冷,“不是很饥渴吗?不是没了男人就无法满足吗?那就去‘表演’给他们看啊――明明,没有我也可以不是吗?”
一片乐的氛围里,他们本不知就在不了多少的,正有一个十七岁的外国少年赤、面红充满地站着玻璃窗前,正等待着他的「主人」一步玩的指令。
仿佛被快速发成熟的果实一般,朝仓闷在心里一整天的不满烦闷泛滥着腻人的酒味,终于在这时候,彻彻底底地发了来――可恶,可恶!这个总是自说自话自作多的混……随随便便地许诺言又随随便便地约离开,他以为他是谁啊?!
于是名濑不得不睁开睛――他的心脏砰砰直,几乎快要冲破膛。几乎都是一片金发碧的外国人,或是拿着游泳圈冲浪板、或是拿着饮料果,在碧蓝的池中、在池边的太阳伞嬉戏玩耍。
他冷哼一声:“给我转过去!把你饥渴的屁对着窗――”他笑了笑,“万一有谁被会长大人勾引到了,这不就正好能满足你了?”
他不敢睁开睛,可朝仓却:“面不是泳池吗?跟我说说,国外的泳池和我们这里有什么不同吧。”
他恶狠狠地盯着屏幕里的名濑,手里动的速度变得快了一些,同时恶意地促:
“窗帘拉开。”看着他的惨状,朝仓恶意地在屏幕里笑了,“就让外国人看看你的淫吧,会长大人――”
可为什么那种难以言喻、久违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