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靠在窗边烟,我将最近发生的一些事告诉了他,包括安娜的舞会、对我行扰的德华,还有那个布莱恩・凯斯教授。
尼克很兴趣,他是个瘦削的青年,比我大三岁,有一半黑人的血统。他念完小学就没再读书了,一直生活在贫民窟里,有时候会跟着巴泽尔事,但大分的时间里他都很闲。
“不想!”
他住在贫民窟靠近外围的地方,一幢自建的三层小楼,小楼里满满当当地了将近快二十个人,大多数都是一些失业者、小偷、女。尼克住在层的阁楼,他一个人住,没人敢上来招惹他。这些人不太愿意提起尼克,因为他们都知,尼克是“鲨鱼”巴泽尔的手,而巴泽尔则是这片地区最难缠的地蛇。
我不以为然,“他打不过我。”
我脱掉了衣服,在钻冰冷的被窝前,我拉开了扔在墙角的背包。背包里面躺着几本破破烂烂的课本,我随便拿了一本书,翻到了某空白的页面。
老实说,我觉得这个大胡男人似乎搞错了什么,他该不会真的把我当成他儿了吧?
“换一种说法吧。”他坏笑,“你想我吗?嗯?还是想被我?”
这是今晚我最后一次想起这个名字,我把它写在了我的书上。
“回答我,罗伊。”他说。
我耸了耸肩,尼克给我扔了一支烟。
整个假期我都和尼克待在一起。
尼克笑了笑,他的脸上浮现一种我很难形容的满足,他说:“罗伊,如果你没试过,你永远都不会知那是什么觉,它能给你另外一个世界。”
“不是你想的那种,本不会上瘾。”他解释,“它只让你快乐。这玩意儿只有一,没有量产。”
“我不知。”我说,我真的不知。
“哈。”尼克低声笑了一,“你得小心一儿亲的,作的人总是会找到办法的。”
西吗……”我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一钻了我的地室。
他朝我眨眨睛,从袋里掏一个透明的小塑料袋,里面装了些白粉末,这次他没有丢给我,而是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
他一直在听我说话,不时笑上几句,尤其是当我讲到德华那分的时候。
“效果很好?”
我婉拒了尼克的好意,尼克并没有迫我,他只是觉得遗憾。在他的观里,他也只是想和我分享一样他觉得很棒的东西,仅此而已。我们叫了披萨吃,刚一夜,楼就传来令人面红耳赤
“哦,不。”我立就知那是什么了,“尼克,我不碰这玩意儿。”
“去你的吧!”我朝他扔了个枕。
尼克把枕朝我扔了回来,说:“很好――那么,女人呢?”
“所以呢,你现在觉得你也变成同恋了吗?”尼克漫不经心地问我。
“比如?”
尼克一副受不了我的样,对我:“哥们,如果满足不了你,也许你需要来更烈的刺激。”
“我早就对你说过,罗伊。”他的嗓音有些哑,“你迟早会被这些同恋给盯上。”
“叫什么?”我问。
布莱恩・凯斯。
尼克坐到我的边,:“没有名字,鲨鱼从一个男人那儿偷来的。”
“也不想。”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