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说了些什么？」陆奉天反问他。

「在看什么呢？小儿正在家里闹着要找你玩呢。」

「你说谁？」李诚兴觉得，自己还是讨厌这家伙，看他跟人说话的态度，什么嘛！

「你回去……给他拿衣服了？」李诚兴这才注意到那人手上的鹅绒披风。

陆奉天翻，走过去，把手上的鹅绒披风披上他的肩，顺手把人搂怀中。

「我不找他找谁！他人呢？」

「我？」李诚兴起膛，「老一辈都会死缠着他不放！」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陆奉天很快就重新翻上，掉转的时候，丢一句话：「以后我允许你可以偶尔来看看他，不过……必须都是我在场的时候！哼！」

「你可能会觉得他心机深，其实很多事只不过是他顺推舟罢了。有计谋的人不是他，而是想害他的人。如果我不是他的朋友，他恐怕已经死了不止一次！陆奉天，如果你……把他交给我，我会让他最后这段日走得开心！」李诚兴说着说着，声音已有了哽咽。

「喂！你小！说什么人话呢！我！老看他还得经过你允许！」李诚兴气得脚大骂。

「你知，我为什么一直坐在你上吗？」陆奉天忽然别有所指的问了一句。

「你没听到我们都说了些什么？」李诚兴小心试探地问。

「那是因为我比你执着，比你的执念要深得多！他去哪里了？」

那人在他怀里颤抖着，像是

「他人呢？」

「你刚才不是走了……」

来，李诚兴愣了一。

「啊，那边的街上。他说要去走走……」李诚兴被那人脸上的狠厉吓了一。

「什么怎么办？」陆奉天开始明显的不耐烦。

李诚兴气红了脸。

「我只想告诉你，如果他真的如他那样计谋深似海，他也不会花掉这么多年的时间，只得现在这么一副鬼样。他偷了你的孩，也只是想有个藉而已。

扫了和他差不多大、看起来比他还壮实一的男人一，陆奉天看着手中的鹅绒披风，淡淡说：「如果有个人花尽心思，为你尽一切，把自己到生不如死的地步，只是为了和你在一起，你会怎么？」

「救他上来后，他伤病成那个样，又万念俱灰，大夫都说他……没有多少时间了，我想让他好好养，结果第二天就发现他不见了，他是想最后再见你和你儿一面！

「你找他？」李诚兴糊涂了。

「夫啊！他不是刚才还跟你在一起喝茶的吗？」陆奉天用一种看白痴的光看着他。

李诚兴抓抓，苦笑了一声，「你都听见了对不对？你准备拿他怎么办？」

陆奉天翻了个白，「虽说了，天还冷着呢，他门又没穿大衣，等冻病了，还不是我受罪！」

看到那人了。花白的发，消瘦的背影，单薄的衣衫，以及那条拖在地上的。他正吃力的拄着拐杖，看着一面墙角发怔。

「据我所知，那把火之后，他已经决定不再打扰你和那女人的生活，而且……那次如果不是我恰巧乘船经过，想顺去看看他，他就真的淹死在江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