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能忘怀我，那毒疮就是给他的惩罚、给我的机会。我在京城等了几个月，算算时间可能差不多了，就主动跑去找那两个女人，表示愿意给那人过，而且绝对不会让那人知晓。」

「我在他最后来的那个晚上，就给他上了人面疮的种。我和自己打了赌，如果那事以后，他还能忘掉我和他婆娘上床，他那婆娘就会染上那毒疮，就算治愈也是不洁之，必然会被那薄的人儿抛弃。

「是啊，你说得没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夫拈起一颗红枣放嘴里。

「通过这件事，我既可以了解到，小四对我到底还剩多少，也可以在日后，待你找机会，把事实真相漏给小四听时，让他因此对卞青仪生大大的不满。

「他相当不喜别人手他的事，尤其不喜别人卖他。还有……那把火，也不是陆府的人放的，是我自己。」

「他聪明，一定能看这，所以他宁愿多受一罪，也要卖的女自愿。其实他也只是个样而已，等过上几个月，有了善名后，我想他大概会偷偷离开京城，随便找个人解掉上毒疮。」

「嗯，她们当时差不多快急疯了，有人愿意给小四解毒疮，她们哪还能顾得了那人是谁。那个刘婶为了保险起见，还在他

「是你帮他过的？」李诚兴一就反应了过来。「当时这件事闹得很大，我在边疆也听到了消息。我当时还奇怪，他怎么不直接找个女人过了就算，嘛非要人家自愿什么的！」

「你倒还真了解他。」大块男人喃喃地说。「不过这也真巧，如果没这件事，你也不能卖他个人啊。」

「我太了解他，他不亲手杀我，就肯定也不希望别人越俎代庖，那时就算他对我无，心中总会对我有一些歉意的。当他日后知盗秘笈一事是冤枉我后，他对我的歉意会更深，对他妻的不满会更多！」

「你……」李诚兴瞪大了睛。

「小四知那把火不是他放的，他也不会想到我会放火烧自己，那么他最后怀疑的人只有一个。后来他见火场里没有我的尸，猜想我可能是逃去了。我要的，就是他那份怀疑和不满。

习惯的摸摸脸，夫的中有了一丝温柔，「小四虽然薄，但也不喜欠别人的。他当初想用银还清欠我的，我就让他还不清。你知他得人面疮的事么？」

「他当时在圣上面前正得，但同时也因此得罪了不少人，如果他用钱势买来女为他过，留那个女就不好理，不他怎么，都会引来一些小人趁机落井石，说他借势欺压贫民百姓。

「有了留在他边的机会，我就能接到卞青仪，让她吃醋、让她不安、让她对我生恨意，然后你帮我引诱卞青仪上钩，让她顺手推舟，把盗秘笈一事栽赃到我上。

「她们答应了？」

「为什么？」李诚兴到奇怪。

：「我先他盗他兵符，故意留痕迹，让他知是我所盗，他就不得不主动追过来找我。那时，我要的是留在他边的机会。

「原来如此……」李诚兴。「那后来呢？你怎么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