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幸好沈清棠看上去也不是那么在意这个问题，听到裴南的回话之后也没有说什么。

一路上沈清棠的脚步都不快，裴南也不太好意思促沈清棠走快一，两个人走了许久，终于慢慢的离“圣教”所在地近了一些，裴南在心里叹了气，想着总算是要到了。

愣了片刻，才意识到沈清棠是在叫他，微微停顿后“恩”了一声。

不过裴南到底不会说穿这种让两个人都觉得尴尬的事，以他对沈清棠的熟悉，总觉似乎是沈清棠已经发现了关于他的什么事，却一直碍于机会没有说。

一个一些，一个稍微矮一些，影中看不衣服的颜，倒显得两个人有些和谐。

小一变成这样还真是有不习惯。

裴南：“……”

可惜裴南当了他几百年的师兄，太熟悉他这副神。

沈清棠的底清澈明净，看上去无害又无辜，一都没有骗人的神。

沈清棠又：“南护法真好。”

这样也好，裴南也不想给沈清棠一个说的机会，他现在临到最后时分，没有必要多生事端，事自然是越少越好。

又过了一阵，像是觉得有些太过于无聊，沈清棠再次开了，这次竟然主动提起了厉灼的事。

虽然已经大成，不会再有多余的，但是两人之间前缘太多，恩怨又深，如今拉扯在一起行走，又挨得很近，总会有些莫名其妙的不自在。

……莫名其妙有了一种刀了棉花的错觉。

“司尧想要招魂的那人叫厉灼，都已经当了几十年孤魂野鬼了，此时竟然还想招魂让他人，呵――就算是司尧真这样想，厉灼可不一定这样想。”

裴南自然不想多与沈清棠接，本以为这句话说沈清棠会拒绝，却没想到沈清棠听话的了，脾气十分好的应：“那就多谢南护法了。”

两人一同走在回去的路上，月光从两人的后照过来，影便现在裴南与沈清棠前行的路上。

裴南有些词穷，摇了摇：“未曾。”

如此想罢，裴南便了，转对沈清棠客气：“今日天已晚，若是参观还是等明日天亮才好。沈友远而来，我必定指派一个最好的向导给你带路。”

裴南总是不会主动开的，他默默的踩着影，心中想着还有多久才能把旁的沈清棠给送回去。

裴南无语了片刻，觉得自己最近脑细胞太过活跃了，决定早回去休息。

***

“圣教”如此之大，寻找何不行，却偏偏能找到这里，又恰恰能等在这里，天又怎么可能有这么碰巧的事？

旁边的沈清棠却在这时候微微一笑，突然开，像是玩笑一般的：“南护法和我在一起看上去有些紧张。”

沈清棠带着几分讨好的笑，走到裴南旁，声音带了几分羞怯的温柔：“午我想在‘圣教’看看，四参观一，本来要去找南护法帮帮忙，结果四都没有找到你，便只能到寻你了。”

看了看还在一旁乖乖的杵着的沈清棠，裴南沉思片刻：“如此甚好，那我先送你回去休息，明日便派人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