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买什么?”
花?老板合上门的手一顿,仔细又看了一门的人,好半天才不不愿的把让开,请人来。
店比较宽敞,密密麻麻摆了不少不同种类的花,有一个人类正拿着巾在地板,看到他一愣,似乎没想到这么早就有客人来,礼貌的朝他笑了笑。
经过彻夜的狂,凌晨5多的垃圾区一片寂静萧条,街上的人寥寥无几,有些店门小摊甚至还没有开。
从垃圾区往上走是一星区,要到一星区去,除了要有一定的份地位,最重要是要有钱,有钱能买到通行证,通行证代表你的地位。
“不是,去扫墓”
老板一愣抬间,门已经打开又合上了,抱着一束花的人已经走了。
风拂过,墓地上飘散着一淡淡的蔷薇香气。不知过了多久,柏林睁开睛,眸间无比清醒,他直起上半看向他走来的篱笆,满脸的警觉。
柏林走丛林,怀里是一束开得正盛的白蔷薇,打湿了他的靴,等他停来的时候,站在丛林边上,一望去,可以看到空地上数个白的凸起,这些凸起是一块块方形的墓碑。
显然他把柏林当成了一个大早上就来他门要饭的乞丐。
净脸上的渍,从柜底层把所有的钱拿了来握在手里,裹好衣服便了门。
“白蔷薇拿去扫墓……这人脑袋有问题吧”老板打了个哈欠,把银币一收,继续睡觉去了。
柏林把怀中的白蔷薇一支一支的放置在墓碑上,花上湿的滴落在碑前。
最后站定在一墓碑前,静静的看着碑上人的照片,是一个笑得温婉的少女,他用手抚过冰冷的墓碑,指尖在墓碑上的名字划过,随即直起往前走。
好一会门才被一个正打哈欠的老板打开,他抖着他的尖耳,好半天才认门是一个人类,气不好“这没有吃的给你”
“我是来买花的”
柏林走到一家店门,紧合的门窗表明里面的老板还没醒,他抬手在门敲了三,有规律又清晰。
篱笆上缠绕着盛开的牵花,生机,推开篱笆,一朵牵花从藤蔓上掉落。
“麻烦给我三十支白蔷薇”
老板选好之后,用柏林挑选的素白纸包装好,他一度怀疑这个年轻人拿不钱,当看到桌上的银币松了气,随问了一句“送小人的?去约会?”
两座墓碑相邻,柏林用手扫落掉落在其中一方墓碑上面的枯叶,紧眠着的嘴角总算有了一丝意,蹲坐在两座墓碑的中间,向后一躺,缓缓的合上了睛。
“我该走了”
垃圾区的人类基本都是为别人打工赚取费用,所有的店铺的老板不是血族就是混血。
反复三次,镜中人的脸湿漉漉的,脸愈发显得剐白,细腻的脖颈隐隐可以看到黑的一条线挂着一个长形形状的东西,隐没在衣领中。
这里的墓碑都是几行几列的排布,只有最上面的两座墓碑单独而立。
“这里不用打扫了,你去后面活”老板让店里的员工去,至于这个瘦小的客人他来招呼。
但在它们之间的交界有一地方是无人辖的,一片翠绿的丛林,中间是一块圆形的空地,丛林将空地团团围住,偏僻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