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翻了过来,那巨大得可怕的东西毫无预兆的贯了去。
後一阵白光过後,被一副劲的臂膀抱了起来。“早说了控制不住,可别怪我。”伊恩著他的耳垂,笑眯眯地。
许峻天面红耳赤,半闭著睛装睡。
囚笼26双
来,里面还在滴滴答答的滴著。
不一会儿就听到男人沈稳的呼声,但伊恩睡不著。他心知肚明,现在虽然暂时恢复了,但谁知什麽时候又会变成幼年呢?他需要吞噬更大的力量。再往前走,就蛇族的中心了。蛇族的现任首领沙,也是个狠角。
许峻天长长吐了一气,轻轻颤抖,享受著的余韵。
黑暗中,翠绿的眸微微眯起。如果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况东的森林……
“昨晚你累坏了,怎麽不多睡一会儿。”伊恩亲亲他脸颊,“我去打发了他。”看向门板的目光,已经带了杀气。正好,一块料理
许峻天嘴角唾,神迷离。一边发淫的叫喊,一边用手指抚摸伊恩的动作,住自己的乳尖。
这一次,更折磨人。转动著,研磨著,沈甸甸的肉随著撞击,拍打著他的大。很痛,很,全的每一地方都因银狼的举动而悦。
抱住自己的臂膀紧了紧,许峻天还没睁,就知伊恩生气了。拍拍他的手臂,示意他起床。
狼慢慢将自己,离开花时,相连发轻微的声响。
许峻天睡得很沈,直到有人拍门才醒过来。
野兽有野兽的方法。尖利的犬齿,锋锐的爪,绵的,都成为助兴的利。许峻天在地狱和天堂中来回往复,一会儿享受死亡的恐惧,一会儿享受温柔的舐。他觉得自己要疯了。阴伴随,一波波从,浇在野兽的肉刃上,烧灼得那巨大得可怕的又胀大一圈。
“恩恩,就是这样,再深一,啊啊!”
终於,在一阵猛烈的之後,硕大的肉刃一稠灼的,像弹一样打在他的肉上。几乎是疼痛一样的快,被摩得至极的愉悦的接受了这恩赐,它收缩著,将这涓滴不剩的收殆尽。
明明吃得心满意足,还装一副无辜样。许峻天懒得对他生气,低喃:“你这混。”虽说不生气,但还是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你刚才,真的一意识也没有。”
“不,别这样。”太羞耻了,的双侧甚至能受到银狼的呼。被看著,连蠕动的花径都被看得一清二楚,这种觉比被舐还要羞耻。花痛苦的收缩著,想遏制住滴滴答答的。
伊恩快的答应了一声,一骨碌到床上,牢牢抱住了许峻天。
许峻天看了他一会,伊恩面从容,实在看不什麽。他也真的累了,打了个哈欠,“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伊恩当然不敢说真话,叹了气:“要是我有意识,还会这麽对你麽?”狼天狡猾,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虽然将许峻天放在心坎上,但也没想过改掉这个坏病。反而觉得有时候撒小谎,增加趣也没什麽。
“啊!”许峻天仰起脖,结实的肌肉贲张著,修长的伸展著,他的姿势,就像一匹正在交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