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了一些简单的例如“你是哪里人？”、“爸爸妈妈是什么的？”、“家里有没有兄弟妹？”、“你们交往多久了？”等常规问题，江河叫停了查似的问话，江河的妈妈不甘于就此结束，扔最后一个问题，“小姜，你们有结婚的打算吗？”

        “不会。把你捧着都来不及。先让他们消化一，明天中午回家吃饭的气氛会变得轻松一，”江河打车，“我们先回酒店把行李放，然后门逛逛？你累吗？”

        “爸，妈，我和姜晴单独说句话。”

        姜晴捶了他一拳。

        江河把拎着的东西都挪到左手，右手去牵姜晴，“走吧，回家。”

        “那，你现在和他们说？”

        寒暄过后，四个人一起坐在沙发上，姜晴手里被了一杯茶，掌心被温得，让人全都起来。

        “还好。都听你的，”姜晴去摸江河的，“你刚刚被揍了吗？”

        “这样好吗？会不会有太轻率。”姜晴回顾自己的面对公公婆婆的仪态，询问江河。

        况且现在，她好像真的把江河当了能够一起走完漫长一生的伴侣。

        似曾相识的神。

        “去……吗？”江河难得有些吞吐。

        江河拉着姜晴到一边，背对着江父江母，姜晴先开：“我一直以为你说了！所以本就没问你，想到的所有需要‘串供’的问题都是建立在我们已经结婚的基础上。”

        姜晴推了一把江河，好让自己能够现在他们的视野里，整个人笑起来打招呼，“是的，伯父伯母好！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来打扰。”

        不一会儿，房间传来了江爸爸一句响亮的“臭小”，江妈妈引颈去看，朝姜晴抱歉一笑。父俩很快就回到了客厅，江河正用手脑袋，委屈地看向姜晴。

        姜晴幸灾乐祸，“可能是有。”

        “你没我怎么敢说。”这句神姜晴没能理解，江爸爸也来打圆场，打断了两人的神交。

        站在前面的江河被忽略，伯父伯母翘首以盼地想要第一时间看到姜晴，“是小姜吧？”

        “不打扰不打扰。”

        门放着一双粉红的拖鞋，一看就是为她准备的。反倒是江河的拖鞋被随意地摆在一边。室灯光明亮，让人以为是在白天。

        “为了避免你被揍，到时我一定挡在你面前，跪求你爸妈的原谅――‘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姜晴乖乖跟在后。

        长沙的夜宵店味还不错，凌晨两的解放西摩肩接踵，橘洲晚上会有烟花表演――不过现在应该赶不上了。湘江边的风、夜市的闹、码的浪漫……这些所有，都想带你看。

        “我爸说我祸害你。怎么能够不通知双方父母就这样决定。”

        车来了。江河把行李箱搬上后备箱，两人合用了一个。在姜晴靠着江河睡着前，江河说：“对不起，本来应该是我先去拜访你的父母。”

        “你没，我一个字都没往外说。不影响。”

        姜晴用神询问江河：“你没说我们已经结婚了？”

        没等江河把钥匙锁孔，门已经被打开，江河的父母像是每时每刻都在蹲守，姜晴受到了他们的迫切。

        “嗯。”姜晴定。不可能保密一辈，况且现在……

        两人又重新回到沙发上，留江妈妈和姜晴面对面，江爸爸被江河叫了房间。

        明明是一开始她提的。“不用，我们各自承担吧。”她妈应该乐得看她嫁人，可能爸爸会痛哭涕，但肯定舍不得打她。

        “啊？”

        还没决定好一会儿先去哪个地方，司机已经把他们载到。车后姜晴拎着各式的礼，在原地转了个圈，问江河：“我看起来端庄吗？”

        “好。”

        她在心里给江河竖了一个大拇指：你应该保密局局长。

        江河用神回答：“没有，我只说你是我的女朋友。”

        首次会面很快结束，江河抓着姜晴的手逃家门，关上门前还能看到江妈妈望儿媳的焦急神，和江爸爸面不善地瞪江河、转而和蔼可亲地叮嘱姜晴晚上注意安全的神态变化。

        江河在心里对姜晴说。

        长沙人果然都不睡觉。姜晴脑袋里又冒了这个想法。

        “很端庄。”像送年货的福娃娃。

        都想和你一起去。

        “好。”

        姜晴疑惑的第一反应让江河妈妈脑中敲响了警钟，连忙补救，“没什么没什么，是阿姨太唐突了。你们两个在外面打拼不容易，年轻人多相相。”

伸手拢住姜晴肩膀，安抚，“不晚。”仍觉不够，“没关系，长沙人不睡觉。”

        “这有什么的，礼拜一起去吧，不差这几天的前后。”瞌睡泡被自己戳醒，周的行程在瞬间被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