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办公室，Danielle闻声赶来，压低音量打探八卦。

        “你不回家吗？”

        “喂？是姜晴吗？我是曲盈盈，邹奇的学妹。我们在竹取见过的。”

        “不知。他说研发气氛太紧张了，去吐气。倒是你，怎么没跟我说已经知郑明之是什么门的了？”

        “嗯。”

        “江先生，您的咖啡好了――”店员在吧台喊。

        “我五一回，周日有事。”

        “他也是研发的？”

        “今天的咖啡得好快。”江河望向吧台确认，没有要去拿的意思。

        觉明天会是不太顺利的一天。

        “那要上去了吗？”

        “还是秘密，礼拜你就知了。”Danielle笑眯眯，让人觉得不怀好意。

        姜晴想起了那个猜测，换了个郑重的表，“说真的，，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没有问你――

        “他应该还不知我在哪个门，我先到你这来避避……至于我怎么知的……”

        Danielle的脸上爬上夸张的挫败，“果然什么瞒不过小晴晴。”

        “现在是了。”

“周三都假期最后一天了，当然该回来了。”姜晴笑。

        “不舒服也不要勉。”

        姜晴回，电梯也适时开门。

        没抱希望问Danielle的问题得到了意料之外理之中的回答――“他是我爹”。玩笑般的猜想不会给事实冲击带来太大的缓冲，姜晴缓了两天，终于在假期到来时接受了这个回答。

        追逐量的人还是发现了“宝藏店铺”。周六，「幸せ」里人山人海，偶尔没有放低音量的说话声把背景音乐都遮挡住，咖啡座的咖啡机一直在轰轰作响。姜晴没停留多久，什么都没买就离开了。

        姜晴翻了个白，“这还用猜吗？”

        四月的最后两天终于到来，街上熙熙攘攘，往来的游客不比空闲的本地人少。季云临给的信封因为“经期周不会见面”的不成文规定仍在姜晴手里保，而且要还的不仅仅只有那餐饭钱，她暂时没有想好用什么方式还。

        姜晴慢慢走到门，放慢步等江河拿上咖啡。有一起电梯的人，姜晴帮两手都拎着袋的江河了楼层，往后退了退。等到电梯里只剩他们两个人，姜晴也要到了。

        经期也到了尾声。但周三就和江河见面的话好像又有过分。姜晴回想咖啡店和他的偶遇，像巧合，也像人为制造的必然。思绪正在江河上缠绕不清，手机铃声打散了所有线段。

        “怎么样怎么样，他是不是为了去找你才帮所有人买咖啡？”

        “当时我跟你就不是一个门的，又不是叫‘组长’就是一个组的了。”

        阿姨在晚上又叮嘱了一遍明天的见面。时间是对方定的，据阿姨说那人要到晚上才忙完。场地由姜晴挑选，中规中矩的餐厅挑选起来不容易，花了一时间。

        “有事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

        是陌生号码。姜晴接起，是怎么也想不到的人。

        偶尔会有公司的其他人来买咖啡，要是被人看到他们两个坐在这里单独聊天，说不好会有什么闲话。

        “好。”姜晴回应，然后走了电梯。

        “你认真起来，没什么不知的。”

        “你和董事长是什么关系？”

        “还是小晴晴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