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秀差一哭了来,暗我的小爷,你怎的偏能如此磨人?半也不肯放过!我从前只自己是个执的,哪知你比我还要拗,定要得人家服了才好,恁玉雪可的一个小公,到了床上怎的花招这般多?
大青石一样,弹着都有响动。”
嫣见他不肯吐,便加紧了他:“好哥哥,你面一块肉怎的了起来,还抵着人家?如同你平日练的长枪一样,把人家都疼了,人家雪白的肉上都被你撞得青了。”
若石秀从前的,一句话也不肯说的,只是他如今受知府相公大恩,和这小衙的又结得有海来深,对着这痴的公又是一向顺哄劝惯的,此时哪得起来?若是稍有,连他自己都觉得是自己欺心,忘恩背义,更何况此时又被小公搓得烂,香之中再也不得,一双糙的大手便抚摸在嫣上,张哀求:“好衙,莫要再石秀了,帮帮石秀吧!”
然后一个便缩到被里,一刻石秀便到自己左乳一被到一个又又湿的地方,那地方上两片偏又嘬得紧,不住碾磨,如同磨盘一样,直将自己那红豆磨碎了一般,里面还有一条柔的火不住摩,仿佛在把一串火苗都顺着那颗乳烧自己腔里。
石秀哼哼着摇了摇。
石秀上被刺激得火发抖,便也慢慢了起来,正伏在他糖果的小衙不多时便觉得石秀有个东西正地着自己。
他不是不会自己套那地方,只是自从跟了这小衙,因这衙贵任,把石秀一腔刚都给磨尽了,如今不但当着衙的面没脸面自己去那地方,就算嫣不在跟前,他若是有了望,也抹不脸自己去动,总
嫣见他柔,这才抿嘴一笑,又缩被里,解开石秀的,把那突突着的握在自己手里,慢慢搓起来,过了一会儿见石秀上动得厉害,知这男人已经受不住自己这样慢条斯理的抚,看就要被自己疯了,这才加快了手势,疾速地摩着那杆棒,这时上面便传来男人沉闷的哼哼声。
说着果真屈起手指在他膛上一弹,便如同弹指神通一般。
嫣见他一脸羞耻的样,登时便如一块蜜糕吊在自己面前,嘻嘻笑着便爬到了石秀上,声:“好哥哥,你把糖来给我吃!”
石秀只觉得这里虽只是他上豆大的地方,这种磨折却比大刀斧砍断了胳膊还难捱,此时他上又又,抖个不停,便如同那一年害病打摆一样,只是那时孤零零病得凄苦,如今却畅快得只大喊大叫。
石秀嘴里咬着被角,睁大了双目,仿佛在受酷刑一样,可是却只有他知自己此时是多么畅快,小衙那一双细的玉手攥在自己上,力刚柔正好地不住,就如同丝绸在上面狠狠拭一样,一想到公那双白腻尊贵的手正抚在自己阳上,石秀的心便更了起来。
石秀登时红了脸,他方才仿佛果然听到“砰”的一声,只不过那不是小衙在自己脯上弹的,乃是自己的心怦怦直。
嫣嘴上加劲狠了两,听得上方石秀中惨哼了来,这才放松了他,从被里探来,天真无邪地问:“石秀哥哥,你哪里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