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i学了些书史,果然与从前大不相同,这正是‘地灵人杰’,老天生人再不虚赋qingxing的。我成日叹说可惜你这么个通达之人人竟俗了,谁知到底有今日。可见天地至公。也是你遇上了我这贵人,才发掘chu你的天赋来。”
周通骨嘟着嘴,扭过tou去不肯理他。
这时李忠远远地走了过来,见了苗雪山闲话了几句,苗雪山见他脸上神se犹豫,似乎有些心腹话要对自己说,便支开了周通,自和李忠说话。
虽然现在只有自己与苗雪山两人,李忠也仍然有些害羞,期期艾艾地说:“大哥哥,你当初曾许我一个房里人,如今已经转过一年,却还不见个人影儿……大哥哥千万莫要想歪了,我可不是个贪花好se的,只是如今已是chun天,树上的鸟儿都成双成对的,林zi里的野兔也是一个撵着一个,让人看了心里难免……”
苗雪山抿嘴笑dao:“兄弟,我知dao了,你这便是chu2景生qing,如同赋比兴一般。你却莫急,自古好饭不怕晚,都要慢慢炖足了火候才好。你可听说过那首烧肉诗么?‘黄州好猪肉,价钱等粪土。富者不肯shi,贫者不解煮。慢着火,少着shui,火候足时他自mei。每日起来打一碗,饱得自家君莫guan。’吃一碗烧猪肉还要等一个晚上,更别说你如今是要吃河北三绝的肉了,那般好肉,你便再等两个月也是应该,那样也更能知dao珍惜,休要像niu嚼牡丹一般,这便是‘若将容易得,便作等闲看’。”
李忠登时心猿意ma起来,暗自思忖:“河北三绝?莫非是三个都给我么?那三人都是大英雄大豪杰,只怕彼此不能相xia,到了我这里却不能分了厚薄,总要一碗shui端平才好,否则我那房里却成了一锅粥了,三妻之会不是那么好消受的。常见人家宅院里妻妾多了,争风吃醋,你死我活,无般不使chu来,我那房里千万莫要如此,否则我这本领低微,只怕最后连我自己也要nong倒在里面。”
李忠这样想着,kou中不知不觉竟半遮半掩地说了chu来:“若是三个,只怕太多了……”
苗雪山登时噗嗤一声乐了chu来,如同看猪八戒一般看着李忠,笑眯眯地dao:“老二,你想什么呢?河北三绝之一还不够你受用,定要一锅端才好么?你想让河北英雄从此断了gen苗不成!见哪里有好人,你都要nong了来,原来也是个贪心不足的!”
李忠顿时臊得满脸通红,如同从染缸里捞chu来的一般,连忙不住地解释:“非是小弟敢如此贪婪,实在是那三绝乃是三个人,小弟一时不知到底是哪一个,因此误判。”
苗雪山笑dao:“你的心事我已知了,兄弟尽guan放心,到时包你心满意足。”
李忠连忙dao谢,苗雪山摆了摆手,摇摇摆摆地便自去了。
李忠见他走了,这才觉得自在了,方才那gu尴尬劲儿也正在退去,忽然只听树后有人说:“李大哥,你怎的也gan1这样的事?”
李忠登时如同坏事被人撞破一般,心间一个震颤,连忙回tou一看,原来是自己真正的兄弟小霸王周通。
他这才放松了xia来,脸上带笑说dao:“三弟,我只dao你走了,原来竟藏在这里,好悬吓我一tiao。你一向直shuang,如今竟也这么神tou鬼脑的。”
周通哼了一声,dao:“二哥,你莫要和我打岔,你不看看咱们这山寨如今已经被苗雪山祸害成什么样zi?都反了阴阳乱了男女了,一个二个每天鸡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