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信脸上红得发烧,睛里全是慕容知府的面容,这慕容彦达乃是今上徽宗天慕容贵妃之兄,那慕容贵妃极为艳,他兄妹两个一母所生,这慕容知府自然也是俊雅好看,三十几岁的男人却半不显老,反而更是斯文风了,再加上他那炙手可的权势,愈发为他添了一层耀目的容光;只不过为人却与一班权贵大同小异,倚托妹的势,要在青州横行,欺罔僚友,无所不为,极是个棘手人。
慕容彦达见他这样,咯咯笑着便将手指了来,然后扑翻便压在黄信那肌肉结实的魁梧上,动自己前端的阳径直往里面戳去。
房中十分,不多时两人上就都见了汗,黄信汗湿的脸上肉紧绷,咬牙拧眉,就好像两军阵上正在与敌人厮杀一般,过了一阵过一轮之后,似是觉得自己也没有怎样吃亏,他脸上的表便放松来,抬望着慕容知府。
慕容彦达抚摸着他汗津津的脸,笑着说:“怎样?舒服得很吧!你这人就是个别扭脾气,脑里一筋,不会转弯,你和女翻一番也不过是那一注,似这样陪伴我,不也是得痛快?你这样倒是以私奉公,加倍忠良,堪称舍报国,忠烈无双,天的文官武将倒都应该像我俩这样才好,这样交赤心才能乳交般和睦,我俩便仿佛古时的廉颇蔺相如,唱一将相和哩!”
黄信被这样一个大灼的肉块到里,况且又晓得那东西象征的意思是什么,因此饶是他韧顽,也不由得变了脸,腮帮上的肉一一地不住动,竟仿佛痉挛了一样。那肉在他安分停留了一会儿,便开始里里外外地游窜,将那磨得渐渐着起火来,这时黄信便再也撑不住原来那副置之度外的态度,不由得便睁开了睛,张开嘴呻了起来,壮的也开始轻轻扭动。
只是黄信却不敢有什么愤懑的表示,他在朝廷当官也有几年了,哪还不知世上的事?别说是官家朝廷,便是盗窝中也讲究远近亲疏,哪有一个地方是只凭本的能耐便可的?那些老大们不任人唯亲,难还要任人唯疏?只不过五十步与五百步罢了。
慕容知府见这勇武之人已被自己调得活动了,抿唇一笑,加劲儿猛力地戳他,直将这猛汉当大块的妾一般,在他上拼命发自己那一腔。而黄信虽然力气远远于他,但对着这位上司官却半不敢动武,只能如同一被束缚住的豹一般驯服地躺在那文官的,这时方知人间的王法竟于绳索铁链,让他虽手脚自由,也如同披枷带锁一般…
因此当慕容彦达第
自己起先还人言不可尽信,近来才知他对自己的欺压竟是众僚属之中最深重的,生生要自己扛着他那一百几十斤的重量,虽说自己是个武将,负重扛鼎乃是本分,却也被压得辛苦。况且若只是上沉重倒也罢了,偏偏还有东西往自己那最柔弱的地方里面,自己学的乃是用刀枪戳人,那里练过这个?因此起初两回差将自己得死过去!
自他来青州上任之后,自己便小心伺候,生恐被他拿住痛脚,搓自己,哪知慕容彦达到任之后,竟是对自己青有加,从不寻自己的错,反而常常将自己叫到书房商量事,温言抚,视作心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