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雪山笑:“要饶你也成,不过今夜月如此之好,我还有一余兴未消,待我一发遣了这兴儿才好。”
燕顺看了看右边,郑天寿正坐在那里,他再往左边一看,左首边却空空地没了人,他顿时觉自己左边袖里一阵凉飕飕的风过,仿佛断了一条臂膀一样。
周通抹着泪,不知苗雪山之后还要什么,又要什么鬼花样折磨自己,他心惊肉地偷回看着苗雪山,只见苗雪山将几实的苇采了来,夹杂着枯的芦叶,竟成了一个哨样的东西,他将那东西放在嘴里轻轻了两,又将自己刚刚过的地方到周通嘴里,:“你来个曲儿给我听听,若是得好,今儿便饶了你,带你回房去,若是不好听,我便让小喽啰拿过榻来,今儿晚上你便在这芦苇塘里和你那般黄芦兄弟好好叙,讲论些空空的理。”
这一夜,清风山的好汉们也在赏月,燕顺和郑天寿坐在聚义厅上,面前也有一桌酒宴,十几个盘碗倒也丰盛,只是这人……
周通一听更加不堪,哭:“好爷爷饶我吧!只要现在将我带房里去,凭你怎么,都是皇恩浩,如同赦了诛九族的大罪一般!”
周通哪敢不依?着那芦哨便憋足了气了起来,巴不得立刻给领回房去,只是那芦哨柔,须得用巧了气息方才得响,因此他提憋气了好一会儿,才瞎猫碰到死耗地响了一声。周通之前已经急得差又哭了来,此时听见一声短促的哨响,便好像天降横财一样,两可怜巴巴地望向苗雪山,嘴里若不是着哨说不话,定然又哀求来。
周通一发来,登时便如同吐尽了丝的蚕,立刻萎靡来,一几乎要坐倒在地上,好在苗雪山的手臂一直卡在他的腰上,此时见他坠,胳膊一加力,便将他提了起来,还凑在他耳边笑:“你个不知轻重的!那让你快活的小棍还嵌在里面,你要往地去坐,我那玉笋外柔,无不摧,你若是一真的坐了去,可不是撕坏了你的?”
苗雪山将周通的撕了一条更大的,一,便将那肉棒了去,提着周通令他站直,于是周通便如同一条挂在钉上的猪肉一般,后里着大肉棒,生生将他定住了,虽是两脚着地,却也像吊在半空一般,移动不得。
苗雪山一乐,对他说:“你莫要着急,这一会儿工夫值得什么?知你方才没有吃饱,这便待你回去好好喂喂你,定让你将大块肉吃撑了方罢!”
第十四章
苗雪山笑:“你这一声来却也难得,这便是‘金风玉一相逢’,着实不易。好了,今儿这月亮也赏得差不多了,瞧你对着这团圆月如此动,居然面有泪痕,我们便回房去细细谈心吧!”
燕顺仰喝了一碗酒,叹了一气,说:“兄弟啊!这真是‘中秋月圆人不圆’!我们本是三人在此聚义打劫,便如一个铁三角一般,如今三去其一,只剩我们两个,虽
周通听了这话如蒙大赦,登时大大松了一气,苗雪山将在他后的阳杵拿了来,周通登时觉得里一空,竟有些恋恋不舍,咬住那阳的尾巴猛地一,竟似三将尽要留住残一般。
得直直的,最后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