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便笑着转了话儿:“如今荷花虽然残败了,但芦苇却正长得好,我们便在这里赏赏芦苇也不错!你看这一大片黄芦可不是萧瑟好看?风一过来萧萧声响,倒好像在哭一般,让人好不怀。”
苗雪山神光漾地看着他,笑着说:“看来你还不明白这黄芦的好哩!黄芦与黄竹相类,芦叶皆后空,正方便人往里,天生就是个后庭花的材料,怎由得我不?你倒是该在这芦苇里多待待才好,山川草木皆为有,你向它好好学学,安心理会本的勾当,便不会那么怨愤不平了。”
周通往地上啐了一,正想骂他淫邪,忽然只听极轻微的一声撕裂,一只手指穿过直裆里来,那手指便如一条小毒蛇一般灵活地拨开周通那两片合拢的,寻着那便一钻了去,就如同灵蛇钻一样。
周通被一灵活修长的手指不停地摆着,苗雪山这厮天生就是一副玩男人的禀赋,他的手指生得极长,又极其灵巧,而且十分光莹,手指上便是不涂油也能很顺利地钻到男人那窄里去,不会让那被之人觉得太为难。周通估算着此时那手指自己的深度,猜测他用的应该是中指。
周通听了他这番话,羞愤得简直全的血都要从脑门迸来,连黄芦都能给苗雪山找淫邪的门来,自己岂不是整天和一只淫虫在一起?他把自己一勇力全不看在里,抡枪的胳膊飞踢的大都给人视若无,只怕对苗雪山来说,自己浑上最有用的便是从腰到那块肉了!自己的只有那一方骨肉是活的,其他全是死的。
小霸王把这话便说了来:“不过是个芦苇塘,有什么好看?我曾在芦苇丛里面躲过整整一夜,半不觉得好!”
小霸王知只要苗雪山生了兴趣,便轻易不肯完事,定要将自己摧折得七零八落才肯罢休,只是如今在这芦苇中,地上都是淤泥,又怎能成事?何况相隔不远兀自灯火通明,寨里的兄弟们还正在那里饮酒未
周通被苗雪山另一条手臂牢牢箍住了腰,本无法躲闪,两个人就站在这芦苇丛中,听着风着苇发的中空的声音,有一些芦苇已经破损了,风顺着破便灌了去,竟发一种仿似竹笛的尖锐呼啸。周通听着这些声音,登时便想到自己中通的里此时被人正着,就好像那些中心空的芦灌满了风一样,他这时忽然记起自己从前还用苇过灌汤包里的汤汁,那可不就像被男人将汁灌满了一样?
周通登时便骂不来了,张结地僵立在那里,他实在太过惊愕,竟连两条胳膊都半伸开来,就如同一只飞跑寻路的母鸡一样,只是暂时却一动不得动,如同一个雕成的木偶一般,两只睛也直了。随着苗雪山动作的深,周通终于动了起来,两条手臂一上一地震颤呼扇,好像要升腾而起的鸟儿,只是两只脚被地面的胶油粘住了,半腾空飞离不得。
周通梗着脖看着池塘周围湿地上那一大片苇,芦杆还挂着棉絮一般的芦花,一些禽栖在里面,不时发两声鸣叫,这景象怎么看怎么无趣,当年自己未上山当大王,在外面躲公差的时候也曾在芦苇里躲藏过,可不觉得这芦苇丛有什么味,还值得人这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