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怎么也没想到,林松一直屡试不中的原因居然是这个,不由纳罕dao:“你既然科考紧张,那你的县试和府试是怎么过的?”
林松说dao:“侄儿考县试的时候还小,当初堂叔您带着的那次,侄儿由于年纪小没答完,所以并没有考上,后来第二年考县试,侄儿其实当时也没觉得自己能考上,也没在意,结果不曾想却过了,过了两个月是府试,侄儿自觉学的不够,就没打算去考,可椿堂兄想去,我就陪着去了,谁知我俩都过了,其实,那两次侄儿还没gan觉,就过了。”
林清听了,嘴角chou了chou,问dao:“那后来的院试呢?”
“后来的院试,我和椿堂兄认真准备了两年,然后我去考,本来我觉得我准备的ting好的,应该没问题,谁知jin了号房,发xia考卷,打开考卷后,突然脑zi一片空白,越急越想不起来,最后只能胡乱答一些,以后的几次院试,也是如此,现在侄儿一想起号房,就莫名的心慌。”
林清听了,不由扶额,这就是所谓的越不在意越容易考上,越在意反而考不上。
当然究其原因,还是林松自己心理素质不行。
林清问dao:“那你这个qing况,没和你父母还有你爷爷他们说吗?”
林松听了低xiatou,说:“第一二次给爹和爷爷说了,爹和爷爷还安wei我,后来,就不好意思说了。”
林清也能想到,考一次两次,还能以紧张作为理由,考的次数多了,说chu来别人只会以为是借kou,以林松的xingzi,自然不好意思说chu来。
林清问dao这,也知dao林松屡试不中的原因了,想了想,林清问林松,说:“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林松低着tou,说:“侄儿也不知dao,侄儿只是有些不甘心。”
林清diandiantou,谁因为一件事努力十多年,突然放弃,都会不甘心,就问dao:“那你是打算还考?”
“侄儿想考,可爹和爷爷都不愿意,怕侄儿考chu问题,”林松落寞的说:“侄儿知dao爷爷和爹是疼我,只是,唉……”
“实在不甘心,就再考一次吧!”林清淡淡的说。
林松猛然抬tou看着林清,有些颤抖的问:“堂叔的意思是?”
林清端起茶,喝了一kou,说:“反正你现在也没心思gan1别的事,明年chun天正好有院试,不妨再试一次。”
林松听了,登时yan睛一亮,不过有想到他爹和爷爷,就说dao:“可是爷爷和爹那?”
林清说dao:“他们那我去说,我会告诉他们你会跟着我读一段时间的书。”
林松听了大喜,忙起shen要对林清dao谢。
林清an住他,说:“听我说完,我不是只给你借kou,是真让你跟着我读一阵zi书,明天起,你去学堂找我,不过,如果明年你还考不上,就老老实实跟着你爹去盐号帮忙,不许再浑浑噩噩的,省得你媳妇,你家里的人天天为你提心吊胆的。”
“多谢堂叔,多谢堂叔!”林松忙起shen,对林清行了大礼。
林清在林松家用完午膳,就去林二叔那说了林松的事,不过林清也把丑话说在前tou,就是他也不能保证林松就能中,毕竟紧张这事,虽然有克服的方法,可也不是对每个人都适用,要是林松怎么都克服不了,他再zuo什么都白搭。
林二叔和二婶也知dao这个dao理,所以对林清愿意拉孙zi一把,自然是千恩万谢,并且一再qiang调,让林清放心guan,反正孙zi已经这样了,怎么也不会比如今差。
林清得到林二叔的支持,第二天就把林松丢到他当初为了模拟乡试建的号房里了,不是在号房里考试紧张么,那就十天考一次,早晚考到麻木为止,反正林松的学识也够了,就是欠考试。
林清chu1理完林松的事,就把最近在学堂看到的问题梳理了一xia,并且仔细考虑了解决的方法,这才把林泽和一众堂兄弟都叫来,共同商量林氏学堂的事。
等到人到了后,林清就把他这些日zi观察到的qing况给众位兄弟说了一遍,然后才说dao:“科举到底有多大的好chu1,众位兄弟都是过来人,不用我说大家也知dao,林杉林zhu林椿三个孩zishen为举人,为各房带来多少便利,不说别的,光免劳役这一条,就是天大的好chu1。多少富贵人家,因为家中没有有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