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桓听了,忙问:“大伯,这是查来了?”
林泽对姚家家主也有些看不上,淡淡的说:“这姚家家主,也是个狠人,不过也可能因为这个,他家这么多年,才这一个独苗。”
想到这,林桓直接对林泽说:“大伯,既然对方曾打过我的主意,虽然最后没成,不过这人这些年只怕也骗了不少来往的商人,等船靠了岸,不如我派人去当地府衙送张帖,让官府拿他,也省得他们再去祸害人。”
“可不是,这位姚家公哥是家里的独苗,从小就是家里的金疙瘩,一家人都小心的捧着,好在这孩本不坏,倒也没被成纨绔,不过还是心单纯了些,哪里玩的过这些江湖老手。”林泽说。
“此话怎讲?”林桓奇怪。
林桓听了,若有所思:“这姚家公,莫非有什么背景?”
”林桓问。
虽然有些商贾会为了利益把女儿送给官员作妾,可一般不会送长女,毕竟长女一般都是尽心培养,可以和别的商家联姻宗妇的,再说既然妾,那排行第几就没有影响,一般商贾家族,也都挑选庶女,实在没有,才会从嫡女中选,可也很少选嫡长女。
林泽说:“不错,你当姚家怎么舍得他们家的金疙瘩一个人来游玩,还不是因为这姚家,和徐州府的知府有关系,徐州府知府的姚姨娘,就是姚家家主的长女,也是这位姚公的亲。
林桓听了,笑着说:“看来这位公哥,也是个羊!”
林泽摇摇,说:“不算认识,他家离沂州府远的,又是金银行当的,和咱们贩盐的关系不大,只不过同在生意场上,他家也算有些名气,所以知。”
不过这官船很快就到徐州了,到了徐州,这位姚公肯定要去拜访他的,到时,以他的明,能看不这是个局,所以这次这个周,肯定落不了好。”
林桓听了,,知这周应该是上那种专门坑门拐骗的人,这样的人,虽然行商的大都知,可他本狡猾,再加上算是地蛇,走商的又大多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息事宁人的态度,再加上在异地没有人脉,就算不小心被骗,也奈何不了。
林泽笑着摇摇,说:“不用了,这周,上就要倒霉了。”
林桓想不到这其中还有这样的密辛,不过这样一来,他倒是不担心这个公哥了,至于周,骗钱骗到知府的骗小舅上,那也只能自求多福了。
林泽笑:“这都两日了,你大伯要还查不来,怎么好意思来见你,我查了,这送酒的女确实是被人指使,用钓羊的,背后的人叫周,这周,在这上也有几分名气,当然不是什么好名声罢了。”
只不过因为当初姚家为了利益,送长女作妾,有些不好听,再加上这些年姚家和徐州府知府也有一些钱权来往,所以为了避人耳目,姚家一般从来不向外人提起这层关系。
林泽笑着说:“他这次不是打算把姚家公当羊宰么?”
“不过这姚家,居然送长女去妾,也着实有些不讲究。”林桓随说。
不过别的人没办法,却不代表他没办法,他是官,在摸清对方不是有什么大背景的况,他完全可以请官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