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个说法,那看来皇上心里有数着呢,那这事儿你也别再去私查了,查的深了先不说我们有没有那个人脉,若是被皇上知了反而不好。”
贾萱一觉睡到傍晚才醒,晚上,陆昳让把饭摆在了贾萱屋里,这样一家人虽然不在一个桌上,却也算得上吃了顿团圆饭。
衣衫退却,往日的肌肤上,几肉粉的疤痕赫然在目。
长虽然伤的不算很重,上却也有好几伤,还有伤,说来也不比贾萱那儿好多少。“昕安你也跟着一起学武”
“我知”虽然心里有很多不甘,陆昳却也知贾萱说的是对的,只能无奈放手,不过他会私注意皇上的动作的。到时候痛打落狗也不错。
“阿萱……”陆昳想说贾萱当时没必要顾虑那么多,还冒着险死的危险去救驾,却又说不,真的能不去救吗?别看现在皇上对他们一家和颜悦的,若是当时贾萱救完祁安他们直接离开了,皇上的小本本上怕是已经记一笔就等着秋后算账了吧?但凡帝王,又哪有不记仇的?
打发走了孩们,贾萱这才开始指使陆昳,“把我梳妆台上那个紫盒最底层的那个小瓶拿来给我”
“这是去疤的,上一多了那么多疤痕,万一去不掉,您到时候嫌弃我怎么办?”贾萱撇嘴。
“知了,爹,孩儿一定好好学。”昕安重重,这次的事,陆家几个孩都吓到了。
“放心吧,朕心里有数。”而且太上皇怕是也不了他们多久的靠山了……
随后的一段时间
“哼,就会说好听话,喏,来给我抹,背上的,我够不着,之前都是让闺女给我抹得,这药还是我好不容易才跟太医求来的呢。”说着贾萱一边把手里的药瓶递给陆昳,一边转退衣服。
“怎么会?不嫌弃,肯定不嫌弃,萱儿最了”陆昳赶紧哄。
“没说啥,只说会给我一个说法……”
“曾经的四王八公……呵呵……看来也是好日过到了,既然他们‘老寿星上吊——找死’那朕就成全他们,吩咐去,让他们抓紧时间,加快度……”
“好了好了,次再讲吧,今儿也晚了,都赶紧回去睡吧,明儿昕安还得上学(祁安受伤了,请了假留在家里养伤,自学),岑儿也得家呢”
“好了,已经不疼了,真的”两这么多年了,该有默契还是会有的,陆昳心疼自己,贾萱也心疼自家男人,这一走就是好几个月,路上心惊北方战事肯定休息不好,好不容易办完差回来了,却又遇上了这事儿。“你今天,皇上有没有说什么?”
与此同时,皇上这边早已将黑衣人的份以及京中给予对方方便的应查的八九不离十了。
严格说来这些疤痕已经都差不多痊愈了,只留淡淡的粉,也不是很狰狞,可是陆昳依然觉得心疼的紧,糙的手指慢慢在疤痕上摩挲,前仿佛现了妻悍勇对敌的场景。
吃完饭,一家人在一起说说话,听陆昳讲讲这一次去的见闻,北边人的生活,这一讲就讲到了半夜。
“这是什么啊?”陆昳把小巧致的瓶拿过来,递给贾萱之前还特意扒开闻了闻,有一淡淡的清香。
“是,只太上皇那边您看?”毕竟都是太上皇时候的老臣,现在太上皇还在就动,怕是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