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对对,原归正传,刚才说到哪儿了,哦,对!说到萧阿姨的家庭,萧阿姨的爸爸呢,原本在山西的矿上挖煤,一次矿难,左瞎了,左瘸了,回了老家,了张残疾人证在少年外面摆摊卖泥人。他们家住得离少年很近,在那里摆摊,一来生意稳定一些,二来家里有什么事,回家也方便,再怎么说萧阿姨家也是有收的,她也还是有爸妈照顾着的,三餐吃得不算好,但也不用发愁,还是没那女孩儿惨,学校补助反正是没戏了。
“你不是要讲萧阿姨吗?”
“李老师您真是料事如神呐!没错!社会上好心人还是很多的,就算在我妈那个年代,大家家里都不是很富裕,但是还是都很愿意帮助帮助比他们更不富裕的人的,那个女孩儿后来还真的是通过社会募捐上了大学,后来还国了。不过我妈说女孩儿在学校里的日可不太好过,这也能想象吧,有残疾,家境又不好,因为社会募捐,家里的事上了报纸,电视台,市长都还去她家里坐过呢,反正搞得她爸坐牢,她妈妈神不太好的事人尽皆知……这么说起来,我听说英才也有个专门针对家境不太好的学生设置的奖学金?不过像英才这种生源和教育环境,肯定不会有校园霸凌这种事发生的吧?”
“社会上好心人还是很多的,要是真碰上她这种况的,社区街会帮忙不说,社会募捐也能筹不少钱。”
“中毕业后,萧阿姨去了纺织厂上班,三班倒,还在菜市场摇绒线的店里帮人家织衣,线花,补贴家用,反正是没日没夜地活儿。她弟弟的病很耗钱,她爸妈还想着要给弟弟娶媳妇儿,光有了儿还不行,儿也还得有儿啊,这样才能生生不息啊,您说是吧?那就更得很多钱了,不然谁愿意嫁给个脑呢?
全靠别人救济,周末就去捡垃圾。老师您说,是不是够惨的?”
“再后来,我妈在家附近见到萧阿姨,她说,她整个人都不一样啦,气好了不少,人也不瘪了,个是不可能再有变化了,但是腮帮上有肉了,红光满面的。一打听才知,萧阿姨的脑弟弟走了,她结了婚,又离了婚,又结了婚,跟着自己的第二任老公――一个给房地产老板开车的司机住在老板家的别墅里,平时在老板家帮忙家务,算是个帮佣吧。萧阿姨手脚很勤快的。
“姓王?没什么印象……”
“他以前是学校音乐社的,学校搞文艺演都是他弹钢琴伴奏,您真的没印象?您别误会啊……我不是要和您攀什么关系啊!其实,我想了想,可能那时候
“说实在的,要不是最近萧阿姨过世,我和妈妈一起去参加葬礼,我都不记得我有这么个钢琴启蒙了。反正自打我对钢琴这回事有印象,我的老师就是音乐学院的王教授了,他也是英才毕业的,和您差不多年纪吧,不知您有没有印象呢?”
“我学钢琴的地方就是那个老板的别墅。我妈说我还和那个老板的女儿一起上过课,一起玩过,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前阵,新闻播什么天才钢琴少女维也纳金大厅巡演,我妈一看,一就认来了,就是那个老板的女儿嘛!她还把我和她的合照翻了来给我看,拍照的地方就在女孩儿家里,钢琴边上,我们俩都不不愿的,边上有个大人,一只手和一条镜了。那就是萧阿姨了。